【這是何春蕤受邀1990年10月31日在《聯合報》副刊寫的短評】
一個年輕單身女子憑著一股(值得心理分析的)衝動闖入陌生的國度,更為了不忘這些偶然相遇的人事景物而寫下這本書(也值得心理分析,因為寫下正是為了不用再記得),她的文筆精簡流暢,在對話和戲劇性的營造上都表現不凡,如果再減少一些台胞慣有的政治成見和簡化了的社會分析,這本大陸遊記就更可讀了。
聳人視聽的書名只凸顯了作者在一個不是為觀光客設計的生活環境中的挫折感,卻忽略了宣告作者在那個充滿驚奇與率真人性的地方有過多少熱淚盈眶的動人感受。黃寶蓮最可看之處正在這些不起眼但是深刻入夢的片刻,從她對語言的掌握能力來看,她是有文學潛力的。
如果《黃順興看大陸》是一次發人深思的知性之旅,那麼,《流氓治國》便是一次清新可喜的感性探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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