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1996年10月6日何春蕤在台北市立美術館的演講大綱】
1、為什麼「我」要性高潮:從運動到《柯夢波丹》--權利與權力
反性騷擾,情慾自主(力量何來?),女人有力享受情慾的社會
有性活動(強姦、獻身、騷擾、非自願賣淫等)並不等於成就情慾主體
現有性文化的壓抑和不平等狀態,剝奪女人愉悅、自主的物質基礎
要性高潮的宣佈,開啟主體的建構過程,也開始文化的改造過程
2、矛盾的女性情慾主體:從廚房到臥房的長征--折衝與改變
這種覺悟立刻衝擊到沈陷在無力的婚姻關係中的女人
凸顯了情慾的文化侷限,和離婚一樣給了女人夢想
從家庭的勞動服務者到情慾的平等玩家--不要什麼和要什麼
透過經驗累積力量的機會已有侷限,支援出軌的女人
3、騷動的新女性情慾主體:從12歲的小文到15歲的檳榔西施--突破與征戰
情慾文化的騷動早就普及--慾望的生產
年輕女性在其中的折衝--即使沒有文化資源的支撐
有自信、有經驗、但無文化支撐,反而遭受強大監控和管教抹黑
4、惶恐的男性情慾主體:從恐嚇到調適到喧賓奪主--打壓與收編
黑函的男性心裡及其中的不安敵意,與原有性騷擾同出一轍
新好男人論述的換湯不換藥,只承諾保護個人而不改世界
「女權高漲」,拒絕合作
5、社會生活的情慾商品化:菲夢絲是敵是友?--運動的空間
新的主體需要新的文化及物質資源分配,更要生產新的人生選擇
反情慾解放的人總是說妳們在上商品的當
但是,沒有一件東西天然是敵,總要看我們從什麼角度出發去用
「主體」正意味著自我有創造挪用抗拒享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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