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專題:SM愉虐戀

你聽我 你看我

◎王蘋(性別運動工作者)

你聽我,你看我

說自己是誰,不稀奇。
從小,我們都在自我介紹,
也都在發言時,希望被聽見…
但也有不希望聽見的時候,當知道自己與眾不同時,
特別是在隱約感覺大家似乎都不太能認同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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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自己的靈魂對談

◎邊邊安靜貓

【真的可以嗎?就這樣沉淪在無邊的慾望中……】

曙光微露的清晨,我終於從似醒若夢的迷惘中清醒,昨夜沒有拉緊的簾幕間透進一片晨光灑遍這小小的室內。我睜開雙眼,在旅店雪白的枕上醒來。我像似緊擁著情人似的,右手穿過枕頭在床沿與我的左手相握。

這時,一陣悶悶的痛從左腳傳來、提醒我一夜無法安眠的原因。是的,我又拔去了左腳的第二及第三個腳指頭的指甲,紅腫的腳指頭上暗紅色的血漬看來有點可憐。我下床走進浴室,幾分鐘後我坐在浴缸中看著自己被熱水浸泡成粉紅色的腳指頭、不禁沉入往事的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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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運猥褻論:一個邁向手銬與腳鐐的社會運動發想

@淫妲三代

「我們除了手銬與腳鐐,沒有東西可供失去。」我們可以相當習慣理解,將這句悲壯的宣示看作號召「無產階級」革命的口號,手銬與腳鐐作為人們亟欲掙脫的,而我們的所有已經「只有」手銬與腳鐐的時候,革命當然就勢在必行,因為我們的生活全部、我們的處境全部,就是我們整個的必須掙脫的東西了。

手銬與腳鐐,初讀這句話的時候我頂多能夠從少年版悲慘世界的圖書插圖之類閱讀經驗去提取那個苦痛的意象,像鐵墓裡的苦難同胞都只能吃樹皮之類的事情:雖然不難領略,但也相當的沒有真實感;手銬與腳鐐不是我與我週遭同代人的經驗、樹皮也不是,所以如果把格言改成「我們除了手銬與腳鐐,沒有別的東西值得欲求。」的話會怎麼樣呢?後來我惡戲的這樣想,關於手銬與腳鐐的不可得如何是一種剝奪,尤其是當我構思SM作為一個能夠成為社會運動主題的可能性,而幾番被質問:「SM為什麼是一個『問題』?」使我感到一言難盡而難以回答的時候──我是說,同性戀是一個值得問的「問題」(不然同性戀為什麼還不能結婚呢?),與性交易是一個值得問的「問題」(身體剝削與工作權,好像也都還在人們可以想像的討論範疇裡),在我們的當下社會脈絡裡都還是基本上可以理解的事,尤其當兩者都顯然地牽涉公民權益的搶奪,但有人喜歡做愛時感到痛、或者有些人喜歡在做愛時讓人痛,「問題」究竟出現在哪裡呢?到我在網路SM討論區裡讀到一位M向的年輕女孩感嘆地說:「如果能夠光明正大的栓起我的狗鏈讓主人牽上街散步,那該有多好啊。」──那個手銬與腳鐐的意象與問問題的關鍵所在,便忽地鮮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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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所熟知的與我所不悉知的SM——臨界點劇觀後感

◎阿立

與同志SM的強烈主題的落差

雖然搞舞臺劇的團體通常無法擁有較多的資源,但這平台上卻往往比電視、電影帶給觀眾更多的驚喜,也更直接的呈現戲劇的精神和導演的技巧。或許也正因如此,容易受到爭議及挑戰道德尺度的主題,反而更能在這裡找到發揮的空間。在臨界點劇團的《在夢裡醒著、在痛裡快樂》中,以同志SM和黃鐵軍自身的性史為主軸,將一年多前虐犬事件和對漢草軍服的戀物癖結合,整部作品那或稱前衛的表演,牽動著我的情緒和回憶,讓我看到一齣既親切卻又陌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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