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月 2004

【主婦的雜念】虛榮是我最愛的原罪

◎Fridocha

而身體線條是我虛榮的項目之一。

就像許多喜歡賓士或BMW的男子一樣,我想我是個喜好在鏡子前面欣賞自己二頭肌的女子,不是給別人看的,純粹就是我的樂趣,比起窗明几淨,這是更私我的一種成就。由於它只是我的虛榮,以致於,事實上,如果我不擁有二頭肌也不會使我的生活從此黯然失色了,我覺得虛榮項目都是那種如果有了你會快樂,沒有(過)也並不會痛苦的東西。可是,如果身體線條真的是一種虛榮,那麼為什麼時下這麼多『可恨的50公斤』『我要達到41公斤』,這種數字想法呢?這根本不再是身體線條,單純就是數字快感耶?我一向覺得這樣的數字快感很神奇,我是說,什麼樣的力量使得數字本身可以帶給人這麼大的情緒影響呢?!許多身體線條不被稱為美好的人,他們的痛苦到底是來自身體線條本身?胖或瘦本身?還是「你的體重數字要自己負責」這樣的『社會文化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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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m】愛是您.愛是我 Love Actually

◎epicure

堅強卡司的浪漫電影 Love Actually 在台灣於情人節上映,在歐美則是耶誕檔期。有人說這像極了港台的賀歲片,擺明了趁著節日應景,動員群星大撈觀眾一筆。要票房的電影不可能走偏鋒,非得迎合大多數觀眾的胃口不可。因而 Love Actually 有中產風格的浪漫、開明表象:敢於安排異族婚姻的情節、敢談 AV 男女優、敢讓英國反美帝,敢於塑造了一個難得的開明爸爸。同時 Love Actually 也繼承了浪漫愛情故事的主要包袱:這是一個男人的敘事,女人要不就是成為可慾的客體,要不成為男人與男人深化關係的媒介,要不就成為方便的代罪羔羊。而性,尤其是女人的性,總成為男性焦慮的源頭。

小朋友 Sam 為了得到心上人的歡心學打鼓的倔強神情沒有觀眾會說不可愛;作家 Jamie 在耶誕夜跑到葡萄牙求婚的情節也令許多觀眾動容。而劇中的女人相對地總是被動、被追求、欲迎還拒。原本積極地想建立友誼的 Juliet 發現 Mark 的暗戀後就手足無措地只能等待 Mark 的下一步棋;異國戀情中外國人的角色很自然地保留給女性,因為女人身為一個被慾望的他者,觀眾並不需要聽懂她到底說了什麼也可以預測她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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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費抵抗手記】我也是小英

◎blarewitch

好幾齣令人懷念的卡通又在電視上陸續重播,這次似乎是為了宣傳行銷DVD上市發行而來,這批重播卡通之一的【小英的故事】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心嚮往之的一種生活方式。

小英在簡陋小屋前與朋友聚餐

故事描述小英在尋找祖父的過程中,進了祖父經營的工廠,在兩人相認前小英是以工人的身份,領取微薄的薪資度日。這份薪水供不了屋,因此聰明的小英借用了鄉間森林中暫時閒置的獵人小屋,而屋中所需陳設、吃食用的餐具等等生活用品,小英都用或撿拾或自製的方式來滿足所需,因此他有木棍削製的餐具,自行編織簾簾、地墊。這部份的情節啟發了當時的我,畢竟對於曾經籌劃離家出走的兒童來說,能用這種方式生存下去,可以減輕不少離家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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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ater】天堂後花園——《新天堂公園》

◎Hideki Kaji

同黨劇團幾度上演《新天堂公園》,卻是我首次觀臨此劇。大概是中了劇場的毒太深,過程中我一直無法單純的享受觀劇樂趣,滿腦子晃轉著對劇裡雞毛蒜皮的觀察與眉批,周旁入戲的觀眾並未能對我造成絲毫的影響,暗室的席裡「同儕力量」難以發酵/效。然時值公視盛映年度文學大戲《孽子》,總不免讓我有陣莫明的胡亂想像,交會於跨時空的錯位與對話。

《新》劇場景固定於新公園的某處長椅,人物在此來去輪迴,在這個環境裡冀尋情感、慾望與溫暖的過程中,對性/愛關係的焦慮難持與安全感的缺乏。同是背卻此種無奈,有人選擇滿足身體情慾,有人對情愛依然寢求懷想,如此繞了一圈,回到初出場的黑衣男(我實不擅記住名字)與神秘男的交遇,最後發現此神秘男竟是黑衣男於新公園初出道時纏歡一夜的阿兵哥,劇情在此構成一個循環追逐的人際「圈」鏈/戀,隱隱暗喻著同志環境的促限,在這個不夠友善的大環境裡同性戀者所受到的束綁,困住那黑衣男豈只是那隻手銬,然受縛的普普眾身,得不到慰藉的心靈恐怕才是豢困在層緊圈網裡的痛源與失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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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美的國度

◎路遊

許純美現象被法西斯式媒體監督組織批評,被自命清高的媒體和節目謝絕往來,也被精神科醫生以及許多「有識之士」嘲笑是神經病。

其實,最多她只是沒有自知之明而已。

不過,台灣人哪有資格嘲笑或批評許純美?因為整個台灣國家就和許純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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