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隨想

◎outlook

如馬尾之於蒼蠅,一頭附有雙馬尾的及腰長髮,左右搖晃地誘惑著人。當我隨它進入燈光暈黃的馬廄,騷味與嘶聲立即就像馬蠅從黑暗處撲到我臉上,狠狠從鼻與耳鑽入腦裡。走道兩旁的黑暗中,一雙雙陸上動物中最大的眼,正不安地監視我。我聽到躲藏黑暗的生物腳蹄亂遭遭踏著地,打出懷疑的節奏,猜想它們是想要勸告我眼前的女孩,叫她要小心後面心懷不軌的闖入者。

「謝謝,不用你幫忙了,我通常是自己作的。作好後,我才帶你去見我父親。」女友雙手把水桶提在腿前,吃力行走著,臀部搖曳生姿。

留馬尾的女孩總讓人連想起馬。她走姿像隻有高貴血統的駿馬,以四拍節的幽雅節拍行走;臀部因常騎馬而較同年紀的少女還結實、圓翹,真叫人想如拍馬屁股般狠很拍下去。非常愛馬的她,性格有時很拗、怕生,但多半是溫和、愛動、純潔的,所以我喜歡將她偷偷想成是一匹小母馬。

她要為這的七隻馬匹作清潔,先從最末端的馬房開始。要不是想討好她,我還真不願到這受罪。那匹最末端的馬,她最愛的馬,一見到女友耳朵就下垂,近靠馬欄。

馬,五歲,標準種馬,全身褐騮,臀部高壟、肌肉結實,正是成熟、發情的期間。

她,十七歲,北國少女,白嫩皮膚,身材發育良好,正是年少、思春的年齡。

「它品種是荷爾斯泰因,細流星、四白腳,體高十七手(註1),重四百八十公斤。」女友說她喜歡在春風撫髮、新芽初發的榆樹夾道間騎著愛馬,既使穿著騎馬裝、隔著汗墊,腿部仍能感受到馬的血脈鼓動,身體則享受規律的躍動,她說這一陣一陣的衝擊感很舒暢。

她站在馬的左側面,身高只到馬鼻。愛馬低頭、響鼻、垂耳,任她撫摸馬鬃。她用刷子洗起大塊面積的馬體,先從馬項開始,再來是頸、頸溝、頸礎、鬃毛、鬃甲、肩、肩端、膊、肘、帶脛、附蟬…,逆時鐘方向輕刷。

「這樣可幫馬疏通活路。」她跟馬眼一樣溫柔的眼睛專注在馬體,為刷馬體而忽蹲忽站,臉是專注的幸福。至於我當然專注在她緊衣褲的尻部。背、肋、十字部、腰、腰角、腰側、臀股…過程好慢,等到她刷到馬腹部,我才看清楚原來這匹馬的生殖器是勃起的。

好長、好粗,如球棒棍。從後膊間長起,向下斜四十五度。勃然挺立,傲視世界。

她的臉非常靠近這黑色陰莖,捧起,專心察看有何異狀,然後拉退包皮把上面骯髒的垢物弄去,用她可愛的小手握住冠狀物替它溫柔揉搓,再用濕布輕輕擦起根部到龜頭,好像是把它當成一件可愛的寶貝。馬似乎感覺到什麼,輕輕哼起。長臉動物的表情,我深感吃醋。

技巧好熟。不曉得仍是處子的她有見過人的陽物嗎?也許她只看過她父親的,在她童年父女一塊洗時。我盼望我現在是這隻光溜溜的馬。熱血正往我下體移動,我蹲在一旁,開始幻想。

(註1:手,量馬的長度名,等於四英吋。測量的方式是從地面量到馬的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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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黑黑的馬廄,我一覺醒來成了一匹公馬,嘴帶馬嚼子。

幻想有個全身赤裸、肌肉發達、下體似顛倒的蒼蠅頭的男子,成年的面孔表現頑童的笑,把我牽出去。

幻想我一進到某馬房裡,看到一道道白色流液像有生命般在一個光溜溜的女體蜿蜒爬動。

幻想世界的女友手緊綁於約半個成人高的欄杆,彎腰、翹臀,成希臘字母『η』,雙腳繫在一根棍子的兩端,成等腰三角形,腳腱被蹲在旁的兩裸漢抓住在地,強迫她雙腳打直大叉。

「不要!不要!」她回頭一臉驚恐地看著我的到來,淚眼汪汪,雙乳、雙馬尾不安地晃著以表達抵抗;屁股下的陰唇暴露明顯,恥辱的液體從中滴下,已期待等會的事。

兩漢子淫笑地歡迎我。他們黑黝黝的膚色,跟我現在差不多;但體下的陽具跟我比,簡直是麥克筆比棒球棒。

我呼出了熱氣,當然曉得他們之前是對她作了什麼。其餘馬房的馬都朝向這,大眼期待。

「看看妳的愛馬會不會把妳當成發情的小母馬。」一男子把我牽到女友後。我舔了她下體幾口。

「真有靈性。畜生也懂前戲阿?」一個蹲著的壯漢嘲弄。

迫不及待,我前膊一抬,越過女友背部,兩膝搭在欄杆上。她嬌小的身體,完全籠蓋在我腿腹下,女友的頭與兩肩也被緊束我前雙腳間,不得動彈。髮絲讓我胸腹部感到癢癢的。對她來說,這姿勢很似曾相似吧?沒看過人對人、或馬對人,她至少也看過馬對馬。希臘神話的半人馬強暴新娘,也是只能用這壓迫的姿勢。

「.,不要這樣做。」」女友拼命哭喊著。她或許想要找男友協助?但絕沒想到我成了馬。

「別假了,它那根絕對會使妳滿意的。想想看,這種大根有多少女性夢寐以求。妳現在是最『性』福的女人喔。」

因我的脖子無法看到下面,所以陽具還徘徊在外,一直試探卻不得其門而入。我很小心地,不要壓到她,被十倍重的東西壓到可不是好玩的。

「我們來幫忙,把她的屁股拉開。」

「啊!!!」她拼命掙扎欲擺脫,猛烈大叫大喊,叫破喉嚨的聲音掩蓋了男人哈哈的笑聲,響徹馬廄,讓我的馬耳很痛。終於,勉強插了進去,卻只有不到五分之一可進去,好緊。可惜不能看到她的臉,猜想在我脖子下的她的五官必會擠在一起。

馬那物的荒唐尺寸,只有陰道已玩到可插進男人拳頭、手腕的蕩婦可勉強承受得了;而馬的力道,何世上一位猛漢都無法達到的。她連含住都會嫌太大了吧?她試圖去忍耐,盡量不再出聲。

我模仿小孩子玩的投幣式玩具馬,全身抖動,頭向前衝,持續了四分鐘,呼的一聲,頓感下體要猛爆液體。一方面怕液體會塞爆她的子宮,一方面想射滿、弄熱她的屁股,趕急抽離。伴著她又一次的大叫,爆出了。但這只是透明色的前液而已。

「享受這種夢幻逸品後,以後妳對人就會性趣缺缺了。」三壯漢把快昏厥的女友鬆綁下來,腳下的木棍也解開。

她細細呻吟,眼神呆滯,若可愛的趴趴熊般,軟綿綿橫倒骯髒的泥地,宛若新降的純潔白雪下在骯髒的泥地般對比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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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的女友刷好了這匹馬,換至別的馬房,表情平靜中含帶愉快,就如趕場的護士又像應召女,不知幻想世界的她正被愛馬騎。

女友有空不是老是提到馬,就是談她父親。老實說我並不喜歡馬,也不喜歡她父親。他不太喜歡我,就如《蠶馬》那欲殺掉女兒『丈夫』的父親般。不過為了迎合女友和她的父親,我還是讀了些關於馬的書籍。

例:

“陝右販婦與馬交”~《文海披沙》

“宋前廢帝使宮女和羊交馬交”~《南史》

我還看了某遊戲的H同人誌,裡面是人馬戀,女主角跟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人類不會對公馬講『汝不可姦淫』,因馬的體質中橫躺著根生蒂固的戒律,上天命令這些動物說『汝該姦淫』(註2)。情色是種幻想,畜生不會幻想,所以它們沒有情色這觀念,只有單純的交配慾望。

老覺得她父親越看越像馬。

我邊欣賞著她又蹲在馬腹下擦拭陽具,邊把這段畫面編入幻想裡。這次我換成當人。

(註2:改造馬克吐溫自傳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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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成其中一位壯漢。

之後,少女站了起來,緩緩走向剛才的性伴侶。她跪在愛馬下,右手托著馬陽具,閉眼、嘟嘴,親起來。也許她是有點精神錯亂了,拋開一切的顧忌,她現在只想享受巨物。

滋滋聲。

「她真是淫盪。我們再來幫她。」我和兩壯漢去搬了一個高約半公尺、上面可躺人上半身的木箱子。因我三人陽具重新勃起,所以在搬動過程中一直撞到。

少女二話不說,直接躺在上面,兩腳曲彎打開,足面挺平,兩手掌經兩腿股後來到陰道下,量強撐陰唇。我們好好欣賞她自願暴露的藝術品。她的身體上,汗與精液已混和,平均分佈白白的皮膚上。碗公大的乳房上的兩櫻桃點,正等待被舔起。

馬的陽具雖好,但可惜這種體態,限制了交配姿勢,沒辦法像人一樣多采多姿。這是人在性方面勝過馬的。

「.,快過來啊。」聽到了她愛的呼喚,馬把她的身子籠蓋在一片黑暗下,前兩膊又搭在欄杆上。

她大大的眼睛沒有跟前刻一樣緊閉,決定要認真欣賞愛馬的姿態。她右手輔助馬陽具插入,牙齒緊咬了一下,流出些口水。

少女發出一陣陣很有規律的「阿、阿」聲有節拍地領導愛馬。馬兒以「嘶嘶嘶」答覆主人,決定使用全力,馬脖子朝前猛拉,呼出氣來;血液充滿肌肉,使得動脈浮現。這種姿態通常只有在馬奔跑時才可見到。兩聲的應和,是個詭調的協奏曲。

木箱發出吱吱的搖晃聲,快垮了般。奮力的褐,晃動的白。她全身因馬而瘋狂顫動,表情是放棄一切的歡愉夾著怪異的認真。她像搓麵團般搓揉起奶子,在過程中將性渴望的發酵粉揉入,把道德的雜質擠出,使得原先的痛苦發酵成樂趣,再推上前給自己舔嘗這鹹鹹的成物,同時享受口舌與下體的衝擊快感,娛樂了自己,也給了我三人眼福。

「.,加油。.,加油。」她一直似作夢般興奮得說著鼓勵的話,意識已沈醉在人馬合一的歡喜。與馬的生殖器間的陰唇被用得很開,寬度已可放入手臂,如沒跟橡膠水管連結好的洞般不斷流出透明的前液。

「.,再快點。」

「嘶嘶嘶…」

馬的衝刺一直加快,像是要衝到終點了,而少女的腰成反弓型逐漸向上挺,看似如一塊正被火燒彎的木頭。

「噗!」聽到了大量的水潑地聲響,與女生「啊!!」的叫喊。這是馬的後液。

不斷冒出白液的陰莖再將她的陰道全灌了水後,抽離了女體,這條沒關掉的橡膠水管般彈至她胸上,「唰唰唰」豪雨降到火燒物一般,弄濕了她的腹、胸、臉、髮,把她的全身都弄濕了。少女左手嘗試掩住也不斷有白液湧出的陰道,右掌抓握馬陰莖,方便嘴承迎天水,兩眼被精液弄得張不開了,嘴也是滿溢精液。遠遠看,還以為她正在洗沐浴澡,白液從身體洩到木箱旁,再洩到土地上。

記得馬的精液量是人的二十五倍以上,射程強勁,達五英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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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男人沒幻想過所愛的人淫亂至極的樣子。

現實的女友還在刷馬,而我仍在幻想;她是人性的純潔,而我是獸性的純潔;她嚮往柏拉圖的愛,我也差不多。

待會要去見她父親,我想到了《蠶馬》裡隱含人馬戀與父女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