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look
「店長,我能喫您店的關東煮嗎?」友人問。我還沒開口,他就咬下去。
「那!那..有…好吧,算你免費。」來不及阻止,我只好答應。
「謝了。滋味不錯,貴店煮得很特別。」
一位友者在我工作的便利商店裡,講說最近的工作。由於已然半夜,店裡幾乎沒有客人,我才能邊拖地板邊聽他的遭遇。
上週末,他又去某一都市的某間流行餐廳喝咖啡。戴著墨鏡,左顧右盼,偷偷摸摸、神秘兮兮,一直又再注意某個身材嬌小的女服務生,絲毫不管咖啡已涼了多久。這又是很正經的事,他強調。朋友從事星探。
「那位領邊綁蝴蝶結的服務生,穿梭花叢的小蝴蝶啊,在空氣溫暖、咖啡香洋溢、男女客人低語對笑的環境中,托著餐盤,穿梭各桌,送上餐點,攜帶自然樂意的微笑花蜜,眼睛跟心都飄啊飄,常不小心誤入蜘蛛網,老送錯餐、老打翻盤,老把咖啡倒在客人的腹下。這正是她的特點!藉由糊塗的傻笑、不正經的道歉凸顯其無辜、可愛處,很搭配她俏麗的齊耳短髮、時髦的彈性髮箍、小巧的尖下巴臉、碎花的女侍服裝、經濟的迷你裙襬,是個天真、多話、愛好流行的無腦女孩。」朋友講。
「非常適合從事演藝界。」他畫蛇添足地補一句。
續講下去。朋友說在觀察約半小時後,先低頭看了一下報紙,「啊!」忽聽到了那招牌叫喊,一秒間,急隨杯子的「叩!」、男子的「啊..」,並,又是廉價連珠炮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接後,是幾聲男女的瑣碎細語,抬頭看,發現那少女竟消失了。朋友的墨鏡八方張望,朝東、轉東北、往北、過西北、向西、經西南、至南,仍沒見到伊,心想女孩或者正蹲著收拾殘局。
「嘿,你知道接下來發生何事了嗎?」朋友吃了個花枝,對我露出一種純男人對話時才有的狡猾謔笑。
我瞧了他握著的湯杯,搖頭兼報以同種微笑。我總認為墨鏡可掩蓋人的愚蠢。
「是W。」他在半空中寫了一個大W字,開始滔滔不絕道所見所得,讓我憶起國小老師在訓話前,常會先於黑板寫下題目名。由於我們所云的,實難為人師表。因此,以下,本人只好拿教育界可接受的尺度記錄此事,並作了小些觀點修改。
回到故事。女孩失蹤幾分鐘後,「啊啊啊…」又有熟悉的『啊』從朋友背後傳來。
他轉了身,看後桌。瞧到有位少男正低頭含著吸管,兩頰縮凹,吱吱唧唧地吸著放在桌上的某怪東西。桌下傳出的正是方才「啊啊啊」的叫聲。以他的視角看那東西,是個肉色、形狀有點變形的W字母,立在桌上,中間的倒V部分,往後斜躺,近靠少男胸前,吸管就正插於長有黑毛的倒V頂端。
真是很怪,朋友差點(?)以為這是餐廳剛出的新奇飲料容器。桌底下的,可能是這東東的一部份,是作發聲用途的吧?眾人目光也集中在產品與少男身上。
是太專注,還是故意視若無睹,少年仍埋首狂吸。「噈噈噈…」吸聲弄得很大,有時含起吸管抽離吸口處,忽復深深插入,動作九淺一深地,不然就攪拌幾圈,說出「真好喝、真好喝…」等男人喫拉麵所講的讚美話。他右拇指、食指在有毛處摩搓。越摩搓,桌下的「啊啊啊」聲越急;聲越急,黑毛處越有水溢出;水越溢,少男的嘴吮得就越起勁;吮越勁,W字也晃動越快–看來容器是這樣用的。桌上有些小水灘,不知是之前打翻的飲料所留,抑或此神奇產品溢灑的。
「咚咚咚…」友人的胸有打鼓聲當配樂。
蒼蠅貪心吸吮蜜汁,本非乾淨的餐廳應出現,不過桌底的聲響效果,卻替餐館補了分。朋友發現W的前後端『戴著』白短襪跟淑女皮鞋,倒V下有一小塊花布鋪在桌面。
「必定是這樣。產品是以女人的美腿作模型,模仿穿短裙的女高中生用膝蓋倒掛於課桌,頭懸在桌下,背向椅子,讓屁股、腿肚透透氣,大腿張成九十度以上放置桌面展示,小腿直立朝天搖晃炫耀–一種秀色可餐的模樣。」這位聰明朋友說:「順便一提,吸口處做得簡直是美少女的私處,有絨毛、有彈性、有音效,巧奪天工、幾可亂真。」
「真想也點一份。」我回答。
他猜測產品音效的聲優,很有機會是那嬌小的女服務生。滴滴嬌嬌的,當歌星也不錯。再依產品的長度粗細推測,說不定,是照她的腿型作範本。該叫她當代言人啊!但,當新餐點發表之刻,代言人到哪去了?
朋友蹲著走到少男後桌的斜對面桌旁,摘了墨鏡,欲看仔細一點。他發覺那W字型產品的下面,果真,還有東西。
「我對那部分覺得很熟悉,歪頭看,原來,是該女服務生的上半身模型,只是倒懸過來。作得同樣逼真,手、臉、眼竟會動,表情很生動,哭叫裡夾著嬌羞的興奮,表現媲美真人。『啊啊啊』就從大開露舌的嘴裡發出,不愧是日本國的機械科技!那部分有穿女侍服,可是,第二、三、四顆鈕釦沒扣上,讓倒碗狀的『社交工具』爆露,顯然,散熱用的。」朋友用學術的語氣道。
說到這,我覺得這位好友總愛把事說得很誇張,哪是新產品啊!是那女孩嘛。依我明智的判斷,這乃該餐廳的規定之一:由於女孩把熱飲不小心倒到少男腿上,為賠上損失的飲料,必須學小學生清掃教室時把課椅倒置在桌面一樣,把自己倒掛,充當飲料。以此推論,該餐廳女服務員禁止穿內褲打工。
友人認錯,承認是為了加點娛樂效果,又講他更佩服自己選人的眼光。
「本來,我誤以為這兩人實在精力太旺盛,竟在光天化日下,做起這種…不知他們是否之前就認識,是男方情不自禁…還是女方主動…」他說:「可是,這樣想,在下認為我本行帶來的思想太齷齪。這女孩是很負責任的人。」
「跟我想一樣。我們總認為一代不如一代。其實,這是年齡的偏見。」
「對!對!接後的事,更證明她其實只是想做好服務員這角色而已。人生以服務為目的。喏,你瞧,這我用相機偷拍的照片。」
「咦?」我心震了一下。他說的男子,我見過。
「我蹲看他們倆。男方吸幾分鐘後,喝夠了,把女孩『卸』下來。女孩跪在桌底下,低頭『鑽』到客人的腿間,拉下他的拉鍊,運動起頸部與口舌。」
「我知道!是要用口水治療少男被熱咖啡燙傷的『長物』。真是個重美食輕生命的人啊,否則幹麼不先作治療。」
「嗯,仍在椅上的少男接受道歉了。笑嘻嘻,不生氣,脫下自己的鞋,把女孩轉了過來,讓女孩的頭靠於他左腿內側,以使女孩可側身去清理。這樣我可看清楚那女孩真誠的道歉神情了!」朋友再吃了另一支花枝,說:「少男是個很寬容的人,雖橫置在女孩脖子間的長物看來勃然大怒,但主人的左掌按在她頭後,該表示說『沒關係、沒關係』;右手則輕捏女孩『社交工具』右側那點,同表達安慰吧。還拿芥末醬塗在長物、跟後附的兩丸當藥膏,繼續叫蹙眉的女孩都含看看。如此,後者也可順便享受。」
「我們向來重視地方智慧。」我腦海浮現了方纔幾小時前在監視錄影中所見的。
「而且啊,少男右足也受到燙傷,纔將腳伸到女服務生的私處磨來磨去,讓那口流出的蜜汁治療他的足趾。女孩兩手握住長物,企圖安慰這被激怒的可憐物,當我看到這幕時,就知找對了人了。」
「為何?」我很好奇友人的職業眼光。
「此握棒手法,雖還很生疏,但我一看,就很適合握麥克風棒,鐵定適合當歌星!再加上她『嗯嗯』的嬌聲、『呵呵』的喘聲,很符合未來潮流的歌壇。」
「那,餐廳其他人反應如何?」
「喔,他們啊,只是在旁觀望,有人還開口呆視,無法理解那兩年輕人動作真正的含意。」
朋友繼續講。由於長物燙傷太嚴重,不僅膨脹,還噴出白膿在女孩的臉龐。為徹底治療,少男脫光自己的衣服,說些旁人聽不太清楚的話,讓女孩後腰靠桌邊、臀坐他腿上;然後,就把長物塞進迷你裙下遮蓋的『吸口處』冷卻,同樣也用抽插吸管的技巧,腹肌挺進又退出。『產品』手肘撐在桌,雙腳被扛上少男的左右肩,嘴大呼小叫地;少男仍坐懷不亂,抓起桌面的法國麵包,口大嚼大嚼地。
少男很具公德心。接後,避免女服務生的喊聲干擾其他享受美食的人,他弓身,左手托抬女孩的小下巴,親吻起來。這樣還不夠,他緊摟女孩,上身子朝椅桌間不到三十公分的空隙,向下彎腰了將近一百多度,頭幾乎貼近他自己的鞋。他們倆一起就『潛』在那。女孩的腿緊夾客人的腰,筆直地開兩方向朝天,這樣,全身姿勢根本是垂直倒立的;而少男上下身折在一塊,直夾女孩的上半身。以朋友的角度看,兩人合作成了一個Y字。
「這時候,一雙褐色的學生皮鞋悄然經過我眼前。一出現,就令我眼睛一亮,是位穿墨黑水手服、結紅領巾的少女。她濃雜的短髮是不可思議的豔紅色,全髮內彎緊貼臉腮,雙眼沈靜柔靈,細眉清麗微憂,無表情的臉龐深醞純真,淡淡發出異國少年旅人纔擁有的神秘氣質。一個從天堂降臨的天使,到凡間是尋覓真愛嗎?翩然坐於少男的旁椅,略露疑惑的神情,欲言又止,默望Y字型白皮囊所做的好事。大概她早認識少男,卻被現象困惑。」朋友說著說著,走到冷飲櫃前,取了罐可樂喝。
「喂、喂、喂,先生在說什麼?聽起來,她比服務生更棒喔?但若沒脫,就可省吧。你入那行都好多年了。」
「對,可惜,她沒脫。不過,我想她與少男絕對有關。在下所見的,只是隨便打開電視隨機選台,幾分鐘後又關掉,中間所見某電影的片段–一種無頭無尾、莫名其妙的感覺。」
一瞬間,電路通了。我暗想朋友所說的餐點傳奇,定和今天我便利店發生的事有關連,因他在外地遇到的少男,今日來我這作臨時工。
現在的我之所以會拿拖把,是因前幾小時我來看店時,驚覺進門的地上竟有幾滴紅色液體。食指沾了嘗,不是蕃茄汁,是血,比一般血濃腥;店內四周都看了,查到櫃臺後、熱飲保溫箱旁、關東煮加熱器、零食架間的白淨地板,都留些許血點。
本日下午本該有兩名工讀生看店,可是一員臨時有事,另位女工讀生說會找她的男性朋友作臨時工。我答應了。那女工讀生是陽光型的女生,留栗色的齊臉短髮,愛開口笑,笑時總露出小虎牙。究竟發生何事?她換班時沒講,走前的表情很正常,只較開心了點,頭髮亂了些。臨時工先離去,我始終沒見到(現在纔知他在咖啡館被女服務生『治傷』過),於是去調閱店裡的監視錄影。銀幕是四分畫面顯示,同步監視店的四個角落。一看,真叫人感動啊。
影片剛撥時很平常、很乏味,臨時工、我的工讀生照常替客人服務;兩小時都相同、都重複,有收錢、找錢、換錢,而無污錢、偷錢、搶錢。他倆在替已空的熱狗機換上生熱狗後,左看右看,見店內沒半個客,一男一女獨處屋內,便相偕去倉庫–搬貨物。女的力氣較小,重心不穩,弄翻箱子,害少男壓趴她身上, 害少男緊抓她胸前,害他倆剛好倒在放關東煮加熱器、微波爐、熱狗機的桌台旁,恰好是門口監視器的最佳視角。不介意的少男關心她舌頭有沒咬到,深吻她來檢查,還怕她瘀傷、內傷,決定掀翻其襯衫、胸罩察看。少男舌尖以女唇做起點,貼膚迆邐慢行,爬顎崖,經頸橋,穿肩骨隘,越皺衣牆,降左包子山,攻草莓頂,稍作逗留,下雙丘峽,過腹原,繞臍坑,跳裙堤,待褻褲白雲移退,旋探黑草河之源。千里之旅,所為何事(此刻方曉他是從服務生學到的治療法)?女生表情驚羞,猜她正想是隻蛞蝓爬著身上,留下一道長長黏液,還恐它從腹下鑽至體內;或,是少男的左手把右肉包抓擠過於變形。但這還算不了什麼。
兩人面對跪立,裙褲皆脫。少男腳間爆露德國熱臘腸,得意洋洋斜朝打工女的臉。她應覺高興,因比平日賣的長、壯、粗太多了,該提兩團杏仁白的肉包代替麵包(Wrust),熟練地夾住。少男淺吻她,右手抓握左包子,左手指去挖生命之源,使我想到小酒桶的水龍頭微被扭開,流出滴滴紅汁,滴在白地板上。當小酒桶的,哀叫不知所措,雙手顫抖地想扯開酒客的指,又隨即放棄,改抓自己的胸;酒客躺下,仰上身,派舌尖、食指深探、品嘗,忙碌地深怕錯過任一滴,導致舌指都染紅。千里滔滔而來,原來就為此美味。為何說是美味,憑女生扭曲的表情就知道,此種努力表現的臉,當然所作的絕對很棒。我認為少男是個美食家,敢去嘗試常人不敢喫、或沒料到的美食。該將他推薦給總店,以改進便利店的食物;而女生真不是隨便的人,既使月經來臨,還努力在敝店打工,又無私地讓他人去開發新食品,都值得嘉獎;至於我,唯一該被罵,因竟不知本人店裡有這美味,下次要找伊好好嚐嚐。接著,此食客所做的,更讓我佩服。
美食家起身去冷凍庫取了一支條狀冰棒(我由另一畫面看到),舔了幾口,搖搖頭(看來不滿意牛乳口味),走回正閉眼仰躺的女生,蹲下拿冰棒碰她胸部,以兩櫻桃點作圓心,繞了個奶罩線條的∞形路線。杏眼圓瞪,兩手微握,女生來不及說話,少男忽抬高她左腿,將冰棒插入她下體。大叫的她激烈地推著男的頭頸。男生開口說話了(我沒辦法聽見,大概要勸她說冰可止血),跪立女生旁側,把她仍穿鞋的左腿高高抬起。女生雙腿屈膝大張,頭移到男生腿間,肩靠於他左腿,右手攀抱他右腿肚,左掌抓按自身左腿背,閉眼舔起比冰棒長粗的熱棒,下體仍直插冷棒。熱、冷棒都『分泌』液體,分別滴流她胸腹上、鼠蹊部下。少男後將熱棒抽離,棒子和女生的唇連成字形、藕斷絲連的銀絲;隨後抽離另一棒,先舔了混和白紅兩色、兩味的冰棒,硬塞進女生的嘴。
真天才,真大方,美食家又開發新口味。含棒的女生左右手手指各沿腹上、股下,插入方纔體下很冷的地方,流出的已非紅汁。她表情真是可憐又逗趣啊。少男邊說話邊開她腳,藉此清楚觀察嘗試員的反應。等會她被背對橫放在少男腰間。或許她適應了,以右手鑽至自己縮腿之間摳起私處(這細部動作我是推論的),左掌主動握住熱臘腸。令她意猶未盡的冷棒在少男認真的注視下,自股後插回了生命之源。少男有新把戲,低首壓抵她後入口處,旋轉棒桿,舔喫冷棍和前入口處間交流的流液。美食家顯然對滋味還不滿足,翻她的身,提拿兩人共握的熱棒,洩了些獨特的美乃滋在她的臉、脖、肩。女生從頭到尾仍緊閉眼。少男抽起冰棒,在她身上拖行,自私處至唇往上,沿途沾和灑在四處的獨特配方,重塞入她的口。後來的動作,再令我敬佩。
不愧是美食主義者,處理食物的特技也頗佳。這人倒抓試喫員雙脛,吸口氣站起來。我這寶貝的女店員便背著他,頭上腳下,冰棒穩穩地插在前入口處,叫人想到被笑嘻嘻的釣客倒吊的大魚。他轉移試驗地點,倒提人貨,登上熱飲區桌台,一屁股降坐我的微波爐上。置放兩旁的是關東煮加熱器、熱狗機。
由監視器可見,女生的腿腰、兩肉包、櫻桃點、上雙肢、臉、口、眼、眉,同效法『聳立』的髮、搖搖欲墜的奶罩、掉下的淚珠般驚恐。藝高人膽大,料理人僅環擁女工讀生右大腿,任她上半身倒垂半空,另一腿成不舒服的倒形。他左鞋踏在女生腰側,右鞋底輕踩其臉頰,欣賞某人的『驚喜』表情幾秒後,順手取了一支加熱機中的熱狗,塗點蕃茄醬,擠進已塞冰棒的那口。女生表情更極端了。其後他纔取出熱狗,慢嚼之。仍放著快融化的冰棒的蜜穴,又被插入他自身的熱臘腸。同享受冰火交會快感的少男,嘴裡鼓鼓的,整齊的上衣仍存紳士模樣。冰棒被他拔起暫置右旁,女生被拉上來,用兩腳緊夾他腰部,倆人環抱一塊(我只能見到女生的裸背,想他正把口中的熱狗碎肉送入工讀女的嘴吧)。少男取起欲融的冰棒,沿劃女生的光屁股,上達後頸(這就看得一清二楚,女生還發顫了幾下),再一起舔光共同料理的冰棒。惋惜沒客戶這刻光臨敝店,無緣見及料理天才的演出。
後,兩人下來。奶罩已落,我的女工讀生累得躺在地板,臉上沾有些許糖液,神情恍惚歪頭楞望站立的少男。少男又出新主意,想讓女生以新的方式重新認識打工的場所,順便改善我店的飲食,遂繞到女生背後,雙手緊抓她的雙奶,下面那根作輔助,將她抬至腰間。少男發覺她下面又有紅液與透明的不明液體,於是來到我的關東煮加熱器,讓女生擺出撒尿狀激噴紅液到熱湯裡,「唰、唰、唰、Bo、Bo、Bo…」,為關東煮發明了新的口味。美食家無異於賣驛便的小販,抬著感激到痛哭流涕的『便當箱』,逛起我的店(四分畫面都先後出現)。
「Bi、Bi、Bi…」當時我的心是微波爐的倒數計時。那合體是M中插I的合體。
走了幾圈,哈雷路亞,終於有人見證他的成就。那位見證人,可能就是我朋友在餐館所見的神秘少女,同為紅短髮,一樣的水手服,氣質也相同。少女不急不緩,從自動門輕輕踏進,恰好少男架著我那已快樂到昏倒的工讀女,逛到印有歡迎光臨的門墊上。少女楞楞地審視隔著一個昏倒裸女的少男,本輕鬆的少男嘴巴顫顫地想解釋些什麼…。
「少男在餐廳最後搞得如何了?」暫停回想,我好奇地問朋友。
「這嘛,」朋友一笑,「我們公司的新影片會告訴你。我定要拉那女孩加入我公司。」
「啊,三級片從不在乎劇情沒頭沒尾。」我還沒說完。朋友對我舉右手,離開了。他是A片星探。
我回頭拿關東煮喫,那少女也嘗過。這不知所云的故事我就不想再說了。
本想把本店的錄影給友人參考,並炫耀我學得的新食物料理法,推薦我的打工女,只好算了,一個人在寂寞的夜裡重看錄影片,喝那關東煮湯。
「咕嚕…咕」
後記:在SG同人H慢中,我印象中最搞笑的是由永瀨真琴於2000年所繪的。這部漫畫是畫精力旺盛的果人主角趕場為眾位女主角進行『破瓜之旅』的荒唐故事。
裡面的動作戲是蠻誇張,多變不重複,每話都有Fellatio,Cunnilingus、Ejaculateface(可惜無Anilingus、Sodomy),但姿勢、表情都不一樣。如Emiru是閉眼坐著邊一手幫主角吮陽,邊用另手diddle自己,然後被顏射;Akira是半臥在地環抱主角的左腿邊哈龜被…;Wakana是躺著乳交,奶頭還被龜頭的裂口『吻』過,後從胸前…。場也相異,有保健室、餐廳、便利店、電梯、船上、廚房、森林等等。其中曖昧的對話也很好笑,真是「深恐多『精』累美人」(黃錦樹言)。
SJ的一些人物有出來跑龍套,工藤小姐還藉由摸妙子的臉而渾然不知地嘗了果人的精液。最有趣的是,每當果人替那些表現地可愛純潔又淫盪惑人的Cockteases破瓜時,進行『尋愛之旅』的七瀨優常會恰巧旅行到那場所附近,好多次與『心靈相通』的他當場撞見;不過,優小姐都出奇平靜、面無表情地觀看其所做所為,最多只是在青森用滅火器滅火罷了(看過優的約束的話,也許可會心一笑)。畫者似乎偏愛Emiru,除安排她作第一話,中間有一話還是她在臥房的自瀆秀(河童娃娃是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