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資料整理

國立中央大學 性/別研究室 資料蒐集整理留存

Archive for the ‘E.性/別越界’ Category

迷幻的夜色 意亂情迷的人妖一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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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8   東方網】

 

馬利卡戴著五顏六色的珠子,披著一條淺黃綠的莎利服和穿著一身平滑的印度婦女的典型服裝。可是從她棱角分明的臉面看,無論如何不像地道的女人。有關她的性別還真有一個不同尋常的故事哩!馬利卡屬於一個“海吉拉斯”(HIJRAS,意為流浪者)公社的成員,這個公社聚集了許多閹人、跨性人和易裝癖者以及兩性人。

如今,馬利卡在她印度南部的村子裏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海吉拉斯在印度被視為“第三種性別的人”,她們愛打扮化粧,穿著莎利,社會幾乎完全將她們忽視了,部分原因是見到她們有害怕心理,不過,只要她們自己過自己的生活,不干擾別人,人們還是容忍她們的。

“即使我還是一個小男孩時,就喜好穿著女性的衣服和珠寶。”例如切特拉和拉瑪就是精心化粧了一番,挂著珠子,戴上假胸罩,再套上衣服,外出到市場上進行乞討之行的。

他們用挑釁的手勢和淫穢的語言,讓商人感到困惑,強迫他們付錢給她們。乞討和賣淫是海吉拉斯群體的主要收入來源。他們往往會在人們婚嫁喪葬、孩子出生的場合出現,要求主人為她們的祝福祈禱付錢。如果居民不肯給錢,這些海吉拉斯人就會詛咒他們,並揚言要拐走他們的孩子,讓小孩也變成像他們那樣的人。

“我們無法像男人一樣的生活,也不被人們接受為女性。所以我們過著流浪者一樣的生活,那就是我們惟一的選擇。”切特拉說。

並不是所有的海吉拉斯人都接受了閹割。許多人只是穿著女人的衣服罷了,其他的人則服用激素之類的藥物,為改變性別作準備。

她們乞討賣淫為生雖然在印度還不知究竟有多少海吉拉斯人的準確數位,可是據報道大約有成千上萬人,他們在當地有自己的一席地位。在一番有收穫的乞討之行後,切特拉和其他的海吉拉斯往往到一個低廉的酒店混飯吃。雖然沒有人想在路上見到她們,可是在下等酒吧間裏,有人往往想從他們那裏得到性服務的快慰。如果他們碰巧走運的話,有人甚至會向他們提供香煙和烈酒。

許多人將海吉拉斯看作是季節性的性工作者。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以當妓女為職業,在大城市的紅燈區賣身。據悉,他們樂於用任何方式滿足客戶的性需求,即使不戴安全套也照幹不誤。在妓院裏,艾滋病和性交叉傳染疾病已經司空見慣,因此人們對艾滋病有越來越多的擔心,已經衝擊了海吉拉斯的性交易。“早先,我們有大量的客戶,可是現在我們一天很難碰上一個或兩個玩客,”一位住在印度西部孟買港口城的馬德胡裏悲嘆說。

這個社團深深紮根於印度的神秘教中。每年海吉拉斯的節日,據傳,這位傳說中的英雄在與一位扮成女子的印度克裏希納上帝結婚並經歷婚姻的巨大的幸福後在一場戰鬥中壯烈犧牲。在泰米爾那都南部邦的維盧普拉姆的節日活動中,他們慶祝古代阿拉萬的這段婚姻。成千上萬的海吉拉斯人穿著節日服裝,到象徵著阿拉萬結婚地點的廟裏載歌載舞,舉行慶祝活動。

就像其他的婚姻一樣,這也是繼當地人結婚之夜後進行的節目,這些男子更願意扮演阿拉萬。

第二天,海吉拉斯就悼念他們的英雄,大哭、大叫,扯斷珠子,引得旁人圍觀,搖頭不止,感到莫名其妙,神秘莫測。

他們非男也非女,因為他們不能像男人一樣生活,也不被人看作是女人。這些稱為印度“人妖”的跨性的中性人,受到人們的疏遠,靠每天的乞討、敲詐和賣淫艱難度日。
人妖在泰國雖然不能真正為主流社會所接受,但好在並不遭受很大的歧視,學校裏有人妖學生,商場裏有人妖售貨員。據不完全統計,到20世紀90年代,泰國人妖的數量已達2萬多。

大多數人妖選擇這條道路是為了掙錢,也有一些人則是天生的性別錯位,但走上這條路後,大多數人妖都發現,“她們”不但要經歷生理和心理的磨難,掙錢糊口也並非想像中那樣簡單。泰國法律規定,人妖仍然是男性,不過人妖在社會日常生活中定位為女性。人妖上公共衛生間會根據自己當天的服飾選擇,如果是女性裝束,那麼自然去女衛生間。

然而,人妖在社會立足是非常不容易的。真正能成為蒂芬妮歌舞團的歌舞紅星、成名賺大錢的屈指可數,大多數人妖都要為糊口拼命賺錢,並為年老做準備(人妖一般壽命為40多歲)。演出團裏的小演員收入極少,每月四五千銖(40銖約合1美元)的工資在曼谷這樣的城市生存非常艱難。

生於泰國中產階層家庭,“她”當人妖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因為從小就喜歡做女孩子。父親開始很難接受,但最後固執的“她”還是說服了父親。經過長期服藥和行為鍛鍊,A在成為一所藝術大學的學生時已經出落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女”。大學畢業後,A加入了人妖演出團,微薄的收入難以糊口。

起初,A對於其他團員演出後和各色嫖客鬼混很不齒,但漸漸地,A體會了“姐妹們”的艱辛,“她們”非但沒有經濟來源,而且出賣身體掙的錢不少還要支援貧困的家人。A開始為自己20多歲仍不能自立而羞愧。最終,A走上了幾乎所有人妖共同的道路———色情服務。A的美麗吸引了一位瑞典記者,兩人從風月場結識逐漸發展為固定的“男女”朋友,A的家人也接受了這個西方“女婿”。在父母和男朋友的支持和資助下,A做了變性手術。但由於A不想跟男友去瑞典,兩人最終分手。

再次回到表演舞臺的A勤奮要強,她的天資、所受的教育和自己的努力使她在演出團的地位逐漸上升。但人妖演員之間的競爭是殘酷而激烈的,完全是關係到個人生存的拼殺,雖然團員之間也有友誼互助,但生死關頭卻常有暗箭傷人。一天演出前,A剛穿上演出鞋就覺得腳下一陣劇痛,原來鞋中被人放了碎玻璃片。這就是人妖演員的生活。

人妖是泰國旅遊產業的一大亮點,人妖表演是許多遊客的必看節目。泰國的人妖,在迷幻的夜色中,日復一日地演繹著“她們”辛酸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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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月, 2014 at 3:08 下午

“第三性”教授成長經歷:才智超男生卻遭性別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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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13   東方網】

 

本·巴裏斯持有麻省理工學院生物學學士學位、達特茅斯大學醫學碩士學位、哈佛大學神經生物學博士學位。他是美國一流的神經科學家,斯坦福大學教授。
直到10年前的一次手術前,現名本·巴裏斯的他還是一名名叫“芭芭拉”女性。當過女人,現在又是男人的巴裏斯對男女待遇差別深有感觸。自稱“第三性”的他以自身經歷說明,性別差異並不重要,而認為男優女劣的觀點更是無稽之談。

“性別不是成功所在”

現年51歲的巴裏斯博士在美國新澤西州西奧蘭治長大。

2005年,時任美國哈佛大學校長的勞倫斯·薩默斯在一次會議中提到,女性先天的智力不足可能導致她們難以攀上科學的高峰。巴裏斯博士聲稱,自從那以後,他已經考慮了這個話題一年多之久。薩默斯的言論激怒了他,尤其因為這種言論來自一名科學家。

有人說,在探討這一
問題時,巴裏斯過多地強調了自己的經歷,個人化色彩太濃厚。巴裏斯反駁說,科學推論是需要證據的,“我的看法是建立在事實材料之上的,而薩默斯先生的說法卻沒有事實證據”。

巴裏斯認為,有人把專業領域的成就歸因於先天性別的原因在於,成功人士總會把自己的成功歸功於他們先天的能力。“比如說,我認為我能在斯坦福做教授是因為運氣好,而薩默斯先生則會把自己的成功歸因於自己的非凡天賦。”

兒時最想加入童子軍

在巴裏斯還是“芭芭拉”的時候,她不喜歡和女孩子玩,而是特別喜歡和哥哥的朋友玩在一起。

巴裏斯說:“我小時候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加入童子軍。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我的性別傾向與別人不同。因為女孩子喜歡的裝扮我一概不喜歡,我非常討厭穿裙子,一穿上它我就覺得不安。”每到萬聖節,巴裏斯就會換上她最喜歡的足球運動員裝扮。

進了高中之後,巴裏斯總是很羨慕男孩子們能學習木匠、機械,她覺得最讓她頭疼的就是女生們要學習的那些烹飪和縫紉課程,那簡直讓她感到絕望。每年她都會向學校申請,要像男生一樣學習木匠、機械等課程,但是每年學校都不批准。

曾經遭受性別歧視

在巴裏斯沒有動變性手術之前,她曾有過受到性別歧視的經歷。那是她在麻省理工就讀時發生的,當時有位教授說她考試作弊,因為試卷上有一道難題,全班只有她一個人答對了,教授就說是她的男朋友幫她做的。其實,當時巴裏斯根本沒有男朋友,而且,確實是她獨立完成題目的。不過她那時沒有想到性別歧視的問題,只是感覺很憤慨。

還有一件事情也讓巴裏斯覺得很奇怪———她在攻讀博士時沒有得到過任何獎學金。巴裏斯說,“獎學金是被另一名男同學得到了。但是他只發表了一篇重要的學術論文,而我發表了6篇。”

後來,她又參加了一次更高層次的競爭———巴裏斯申請了哈佛博士,學校可以提名一個人,最後要在她和另外一個研究生之間做選擇。一位院長把巴裏斯拉到一邊,說:“你們的兩份申請我都看了,應該是你了。你的申請棒極了。”可是最後巴裏斯還是沒被選上,另外那個研究生選上了。一年後,那個研究生卻退了學。

不過,就算經歷了那麼多,巴裏斯當時也沒有把這些當作性別歧視。

巴裏斯說,從孩提時候起,她就不認為自己是個女孩子。她從來沒想過因為她是女孩子而成不了科學家。“現在我想,或許因為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女性,所以才沒有那種遭遇性別歧視的感覺。”

“第三性”影響研究興趣

在巴裏斯五六歲左右的時候,她就想成為一名科學家。因為她覺得做科學家很有趣、很享受。所以在她十二三歲時,她就決定將來一定要進麻省理工學院(M.I.T.)就讀。

作為一個女孩子,巴裏斯的數學和科學都很優秀,在她所在的高中裏,她或許是成績最好的。儘管如此,她的指導老師卻並不鼓勵她去麻省理工學院。巴裏斯說:“我想去那兒讀書,其他哪兒也不想去。”她沒有聽老師的意見,而且,幸運的是,她的父母沒有阻止她的行動。

巴裏斯入學的時候,麻省理工學院的女生很少。但巴裏斯說,麻省理工從開始招生時就招收女生,這點讓她比較喜歡。“我不能說它是完美的,但它的確是一個求學的好地方。”

在大學裏,巴裏斯決定選擇神經系統科學為專業。她說,是她的“第三性”的身份讓她對其特別感興趣。“我想所有的‘第三性’人和同性戀者從孩提時起就知道自己的‘與眾不同’。不過一開始我是打算學化學或工程學的。後來聽了一個優秀的神經生物學家的精彩講座之後,興趣才轉到大腦的機理以及疾病如何影響大腦上面。”

巴裏斯後來又在達特茅斯大學和哈佛大學獲得碩士、博士學位,如今在美國斯坦福大學擔任神經系統科學研究教授。但是她對待性別的看法直至成年也沒有改變。巴裏斯在哈佛的博士導師戴維·科裏和拉伕博士回憶道:“對待科學,巴裏斯滿腔熱情,一直廢寢忘食地在實驗室裏做著研究。可能是她把她的一顆心都奉獻給了科學,從來沒有看到她對哪個男生表現出強烈被吸引的樣子。”

女性地位已有改善

在接受變性手術之後,巴裏斯撰文寫道,作為一個男人,他能在不被打斷的情況下說完一句話。

在他變成男性之後,巴裏斯說,他還感受到了很多其他的東西。當人們不知道他曾經是女性的時候,他能清楚地認識到一些差異,甚至在一些非常愚蠢的事情上。“比如,當你進入一個百貨公司時,人們為男性服務的可能性更大。”

巴裏斯成為科學家已經有三十年了,他認為女性在科學領域的狀況有所改善,不過進步很緩慢。

巴裏斯說,在生物學領域,大約50%的博士後是女性,而在物理學、工程學和化學領域,女性成才的比例依舊十分低。而且就算是在生物學領域,女性也不大可能佔據重要職位。“我對這一點很是耿耿於懷。這些女性工作非常努力,她們出色地履行了自己的‘社會合同’。可是,很多女性受過良好的教育,卻只能屢屢受挫。”

“第三性”人看兩性 男女差別微小

人們依舊在爭論男女之間是否有認知上的差別。有人認為,性別差異導致男性在科學領域更具有優勢。巴裏斯說,即使存在差別,人們也不清楚這是否是先天的。“就算是先天的,我們也不確定他們在科學上的相關性。”巴裏斯認為,男女間的這種差別是微小的,它們也可能更有利於女人。可對持有偏見的人來說,他們就是不肯承認這一點。

在巴裏斯看來,女性更難獲得成功——她們更難找到工作,更難獲得研究津貼,尤其是大筆津貼。她們根本無法獲得成功所需的資源,就連最重要的對女性育兒方面的支持也很缺乏。男性領導沒有為女下屬想到這些問題,而女性自己也沒有要求。

“如果女性要求多一點公平的話,她們或許可以得到。但這需要她們改變觀念,洗一下腦。可是女性一般都不太自信。當女性提出要求時,男性又會認為是她們的非份之想。”巴裏斯說,如果人們能夠拿出一點點資源為女性提供幫助,女性科學家的數量一定會直線上升的。

待遇大不相同

作為“第三性”人,巴裏斯認為無論他說什麼,別人都會用有色眼鏡來看。他說,他的確與常人有很大不同,因為他同時經歷過當女人與當男人,他對男性和女性所受的不同待遇有著自己的體會。

在巴裏斯眼裏,認為男科學家更具有競爭力的觀點完全是胡扯,“都是男人自己瞎掰的”。他說,男女從小所受的社會待遇就完全不同,當女性“被迫”感到沒那麼自信的時候,她們自然也就不大可能投身到競爭中去。

“拿我在M.I.T.的經歷來說,如果當時我是一個男孩,又是班裏唯一一個答對那道難題的人,我相信教授一定會表揚我、鼓勵我的。可當時,我不但沒有得到表揚,反而受到了侮辱。正是這些事情逐漸消蝕了女性的自信。”

巴裏斯同時否認了女性太情緒化以致於與科學家的冷靜理智相去甚遠的說法。他舉例說,男性犯下的謀殺罪比女性多25倍。

至於男人比女人更有事業心的觀點,巴裏斯也有自己的見解。他說,人們做事情都希望有所回報。不管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女性會認識到在事業上打拼可能得不到相應的回報,所以她們就把精力投在了家庭或其他領域。不過,巴裏斯也承認,這只是他個人的猜測而已。“科學就像藝術一樣,讓人不由自主地去做,那是一種激情。每當我置身於實驗室時,就能一連幾個小時甚至一連幾天地工作,不睡覺都行。如果社會不施加那麼多歧視的話,我想女性一定也可以做得非常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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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月, 2014 at 3:07 下午

變性不歸路 有進無退好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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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29  四川在線-華西都市報】

 

這是一個悶熱的苦夏。27日18時許,當兩位強烈要求變性的人———一個要求變回女兒身,一個被醫生勸其變成男兒身,他們忐忑地走下手術臺後,這個悶熱的苦夏變得更加躁動。

小曉,這個曾經因爲變性而出名的少年,昨日突然造訪提供變性手術的某醫院,他驚異地說出“變性是一條不歸路”這句話,讓我們震驚———一個曾經強烈要求變性的人,終於動搖了當初的決定!

蝶變·案例

案例A:變男失敗再變女

“爲了心愛的丈夫,我要選擇變成女人。”經過12年的掙扎,31歲的廣安岳池縣人楊玉瓊在做了男性變性手術後,決定爲了愛情重新變回女兒身。

27日上午,記者在成都某整形美容醫院見到了楊玉瓊及其愛人王東林。說起自己的經歷,楊玉瓊顯得很激動:“我生下來就是被當作女孩養的,可到了15歲突然變聲,才發現自己和一般女孩不一樣。”隨後的一兩年中,家裏人多次帶楊玉瓊去醫院檢查,均被告知其染色體爲男性。

楊玉瓊所有的苦惱只給一個人傾訴,那就是她青梅竹馬的玩伴王東林。王東林生下來就因髖骨脫位殘疾,更能理解遭人白眼的感受。青澀的感情也就在一次次談心中慢慢滋長……

1994年,楊玉瓊的父母決定爲已經19歲的女兒做變性手術。他們去了岳池縣當地醫院。

不幸的是,手術給楊玉瓊帶來的是更大的傷痛。她清楚地記得,第一次手術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完成了,術後醫生說不成功,要進行第二次手術。而隨後的手術中,醫生僅憑外觀診斷,就按照男性標準爲楊玉瓊做了“尿道開裂手術”。因爲尿道成形手術不成功,從手術後一直到現在,楊玉瓊一直漏尿。

1999年,性格潑辣的楊玉瓊不顧父母反對,決定和王東林結婚。但當地民政部門工作人員表示,楊玉瓊和王東林都是男性,按照我國婚姻法規定,不能結爲夫婦。兩人只有在王東林家舉行了一個簡單婚禮,但他們心中明白:“我倆的婚姻關係到現在還是不合法的。”

“雖然我沒有子宮和卵巢,家庭也很貧困,但爲了愛人我要變回女兒身,繼續和他生活在一起。”楊玉瓊稱丈夫是她此次變性的最大動力。

昨日上午11時許,楊玉瓊第三次走上變性手術臺,丈夫王東林目送她走進手術室,眼裏充滿了牽挂……

案例B:13歲女兒是男兒身

今年春節前,宜賓13歲的小霞(化名)在人們眼中一直是個小女孩,但一次偶然的機會,母親爲她洗澡時卻發現女兒的下身竟然長有類似男性生殖器官的小包。隨後,小霞下身的包塊急速發育長大,並且開始變聲!

不能拖下去了!2月初,小霞父母帶她到華西醫院做染色體鑒定,結果顯示———男性!看到報告單,小霞哭了,她搖著母親的手說:“媽媽,醫生弄錯了,你幫我改過來。”小霞父母請來他的班主任付老師勸說,孩子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同意變性。

27日下午2時許,小霞走進變性手術室。“我們不僅要給孩子改名,下學期還要給他轉學,畢竟變性這件事在我們農村還是不被接受的。”小霞的父親說。

蝶變·分析

“易性病”是心理疾病

昨日,中國變性醫學泰斗龍道疇教授蒞臨成都,指導這兩台變性手術。在某美容整形醫院,龍道疇教授接受了我們的採訪。

實踐證明,執著於變性的這類人群並不是大家所認知的“變態”。龍道畤教授說,其實他們有異常的行爲舉止是因爲患有一種心理疾病,醫學稱之爲“易性病”。“易性病”是由特定的環境與社會因素造成的。比如說,從小在異性群體裏長大、家人按異性的性格與外形塑造患者等。

據瞭解,國外統計,易性病發病率爲男十萬分之一,女十三萬分之一,我國發病率尚不清楚。許多人通過整形醫生的冷處理,都會打消變性的念頭。

蝶變·忠告

變性手術“有進無退”

昨日下午,爲楊玉瓊主刀進行變性手術的邵文輝教授走出手術室後,意味深長地說:“每當我拿起變性手術這把刀,都感覺那刀太重太沈,因爲這是一把有進無退的刀!”

邵文輝教授說,目前實施變性手術的醫院良莠不齊,如果說在做變性手術前,對患者有了充分的瞭解,有些悲劇、鬧劇就不會上演。說到底,是因爲目前有個別醫生,在市場經濟的衝擊下,唯利是圖,視變性手術如‘搖錢樹’。這麽做,不僅對患者不負責任,而且還會對社會造成麻煩。

邵教授表示,從目前已進行變性手術的患者來看,變性確實能滿足“易性癖”患者一時的心理需求,但從長遠來看變性人在實施手術後會面臨新的問題,如周圍人的異樣眼光、就業的壓力、婚姻問題、經濟來源問題。有些變性人在手術後産生悔意,有的變性人不堪壓力甚至自殺。

蝶變·說法

具備5個證明才能變性

據四川公生明律師事務所吳順文律師介紹,1990年至今,全國已有300多人接受了變性手術,但我國至今還沒有一部有關變性手術的法律規範和行業標準。

雖然法律還未規定,但整形行業內部對變性手術卻有一定規範。吳順文律師表示,變性手術不是想做就做,在做變性手術之前,必須具備以下證明:本人的書面申請報告;父母、親戚同意其做手術的書面聲明;當地派出所簽署書面同意意見;正規醫院精神科經2年以上治療,並下達“不是精神病”的診斷結論;手術醫院開具同意證明。這5個環節缺少任何一個,醫生都不能施術。

蝶變·聲音

心理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變性專家蒲興旺教授說,變性直接原因就是心理問題,而心理問題的産生就是因爲心理教育的缺失。這既包括兒童到成人時期系統的心理輔導教育,又包括成爲大人工作之後的心理諮詢心理教育,在這兩方面都是很罕見的。此類問題的出現也就成了必然。

蒲教授呼籲,心理教育從娃娃抓起!我們的教育應該重視心理教育這一塊,因爲心理教育讓學生受益終身,更重要的是,社會健康發展不但良好而有序的機制是決定因素,社會成員良好的心態也是決定因素。

蝶變·對話

“變性明星”不想變性了

昨日,曾經的“變性明星”小曉聞訊兩例變性手術在某醫院進行,匆匆趕來打探究竟。令人意外的是,曾經強烈要求變性的小曉經過大半年的心理治療和冷靜思考,變性意志再也沒有先前那麽強烈了!昨日,變性專家蒲興旺教授、小曉以及記者就變性話題展開了一次對話。

記者:看到楊玉瓊姐姐變性的經歷,小曉你有什麽想法?

小曉:很感慨……她走這條路其實很難。今天趕來本來想向她獻一束鮮花,表達我的理解,但看到她被推出手術室時激動的情形,我再也邁不出步子了……

記者:爲什麽?

小曉:這個時候,她已經淚流滿面,我不忍打擾。假如此時是我,我也希望一個人靜靜地,因爲這(變性)畢竟是人的一大轉折,一場大戰!

記者:蒲教授,能分析一下小曉(要求變性)的心路歷程嗎?

蒲興旺:小曉提出這樣的要求,並不是無中生有的,他也是經過了深思的。當初,家人、朋友以及小曉生活的環境,曾經給了他錯誤的暗示,這些暗示則是父母給他穿花衣服、紮辮子,女性小朋友和他玩耍時也把他當成女孩對待,甚至還有男同學和他談戀愛,漸漸地,小曉也把自己定位成了女孩。

記者:小曉,怎樣設計自己的未來?

小曉:眼下我不會再提變性的事,等到完成學業再說。畢竟很多人都說,變性是一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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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月, 2014 at 3:06 下午

新加坡發現全球第一隻飼養中雌雄同體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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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5.12  法新社】

01

新加坡發現全球第一隻飼養中雌雄同體的蝴蝶。蝴蝶雌雄同體的情形十分罕見,這隻大鳳蝶最近從聖陶沙的蝴蝶園內破蛹而出,雌體在右側,右側翅膀上有紅斑和白斑,而且右側的觸鬚較長;此外,牠的翅膀較大,而腹部較大是為了可以存放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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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月, 2014 at 3:00 下午

「人妖」一詞的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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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卷第367「人妖」記載著:

婁逞

南齊東陽女子婁逞,變服詐為丈夫。粗會棋博,解文義。遊公卿門。仕至揚州從事而事泄。明帝令東還,始作婦人服。嘆曰:「有如此伎,還為老嫗,豈不惜哉。」史臣曰:「此人妖也。陰為陽,事不可。」後崔惠景舉事不成應之。(出《南史》)

白話翻譯──南齊東陽女子婁逞,變換服飾扮作男子,多少懂一些棋藝博戲,粗通文義,交遊於公卿門第。做官做到揚州從事而事情洩漏了。齊明帝讓她東歸,才穿上女人的服裝。她嘆道:「我有這樣的本事,回家當個老太太,難道不可惜嗎?」史臣說:「這是個人妖。陰變成陽。這樣的事是不可以的。」後來崔惠景舉大事不成應了這件事。

白項鴉

契丹犯闕之初,所在群盜蜂起,戎人患之。陳州有一婦人,為賊帥,號曰白項鴉。年可四十許,形質粗短,發黃體黑。來詣戎王,襲男子姓名,衣中拜跪,皆為男子狀。戎王召見,賜錦袍銀帶鞍馬,署為懷化將軍。委之招輯山東諸盜,賜與甚厚。偽燕王趙延壽,召問之。婦人自雲,能左右馳射,被雙鞬,日可行二百里。盤矛擊劍,皆所善也。其屬數千男子,皆役服之。人問有夫否,雲,前後有夫數十人,少不如意,皆手刃之矣。聞者無不嗟憤。旬日在都下。乘馬出入。又有一男子,亦乘馬從之。此人妖也。北戎亂中夏,婦人稱雄,皆陰盛之應。婦人後為兗州節度使符彥卿戮之。(出《玉堂閑話》)

白話翻譯──契丹進犯京城之初,所在之地盜賊蜂起,戎人很擔憂。陳州有一個婦人,是盜賊之帥,外號白項鴉。年齡有四十來歲,形貌又粗又短,頭發黃,身體黑。她來拜見戎王,用的是男子的姓名,衣服、頭巾、拜跪,全是男子模樣。戎王召見她,賜給她錦袍、銀帶、鞍馬,讓她暫任懷化將軍,委派她招安山東的盜賊,賞賜非常豐厚。偽燕王趙延壽召問她,婦人自己說,她能左右騎著馬射箭,跨雙弓,一天能走二百里,舉槍擊劍,都是她善長的。她手下幾千男子,都聽她使喚。有人問她有丈夫沒有,她說,前後有丈夫幾十人,稍有不如意,全都讓她親手殺了。聽說的沒有不氣憤的。十天以後在都下,她騎著馬出入,又有一個男子,也騎著馬跟著她。這是個人妖。北戎叛亂中夏,這婦人稱雄,都是陰盛的表現。這婦人後來被兗州節度使符彥卿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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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月, 2014 at 2:58 下午

「性/別政治」研討會 打破同志刻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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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11.28 中國時報 藝文出版 記者陳文芬/台北報導】

一般以為男同性戀就是娘娘腔的男人,坊間用英語說CC Gay ,女同性戀就把她們都當做「男人婆」,穿著打扮都像男人,叫做Tomboy,昨天中央大學舉辦的第三屆「性/別政治」超薄型國際學術研討會主題「宛若TC 」,專門討論娘娘腔男人和男人婆,試圖要打破這種對於女、男同性戀者刻板印象。

有三位外國學者專程來台發表論文,其中,以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分校教授茱蒂斯‧哈柏斯坦(Judith Halberstam ),為電影、酷兒與流行文化理論家,於國際享有重要地位,中央大學性別研究室指出,哈柏斯坦的來台,也將使各國理論界注意到台灣是一個研究性別差異的重要據點文化。來訪學者還有印度籍的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教授Gayatri Gopinath、菲律賓大學教授賈西亞(Neil Garcia)。

這場會議論文發表的地理空間涵蓋美國、印度、菲律賓、台灣,從五○年代到今天的性/奇觀與社會效應做討論,但更有意思的是,大師如哈柏斯坦,是早就公開出櫃表明自己是女同志的學者,以研究「女性陽剛」特質稱著,賈西亞則是菲律賓最前衛的菲律賓大學校園當中,第一位公開以同志身分做教學與性別領域的研究,著作有「菲律賓三十年同志文化史」,在亞洲相關領域研究頗具原創性,兩人親自現身,秀出學界同志在T 與 C 形象的實踐典範。

哈柏斯坦以一九九三年發生在美國內布拉斯加州鄉間的瀑布城,Brandon Teena 與其友人遭槍殺案為例作為論文「男性騙局」的主要討論內容:Brandon 是一個女孩,但一直以男性身分過生活,並與當地女孩約會,很受女孩喜愛。有一天,與Brandon一起玩樂的哥兒們發現她原來是女人,把她強暴了,她曾報警,反而還被警察戲弄,不久這群白種男人到她家,連同來訪的黑人殘障友人、女友三人以處決般的槍擊方式謀殺,引來美國輿論至今議論不休,至少有一部紀錄片、好萊塢電影、酷兒長片正在拍攝,並且有藝術家在古根漢基金會的資助下,建立一個叫做Brandon 的網站。

從此,瀑布城貧窮鄉村白種男人的地景與形象,變成媒體討論此事時關注的鏡頭,並且挖掘Brandon扮成男人背後的動機。

哈柏斯坦指出,他們忽略了一個要點,那就是這些女人選擇Brandon的社會報酬根本就很少,她們還是放棄了傳統的男人,而根據一部訪問Brandon的女友們錄影帶,每個女友都說他是她們的夢中情人,很浪漫、很體貼,「知道女人想要怎樣被對待」,很顯然,Brandon不只實踐,還迎合他的女朋友心目中的陽剛特質,這種展現不只是對週遭白種勞工男人陽剛氣質的致命批判,更巧妙挪用她們對中產階級、美國男性浪漫的想像。

而美國媒體曾質疑Brandon 為什麼要留在特別排斥同性戀的鄉下地方,她的愛恨情仇,成為今日美國鄉村暴力的示警寓言,哈柏斯坦則反過來認為Brandon是向鄉下的異性戀陽剛暴力罪犯爭取跨性別人權失敗的烈士,鄉村小鎮是「愛憎相互激盪,羽翼幾乎相觸」美麗又恐怖的地方,自由原野景色,人與人之間互相監視,缺乏隱私的本質,在該案特別凸顯出來,她呼籲,性別研究者要將觸角延伸到都市以外、菁英生活以外的地方,了解更多元的酷兒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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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12 月, 2013 at 4:59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