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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中央大學 性/別研究室 資料蒐集整理留存

“處女膜”的使用權放棄還是需要

【文/李華新】

現在沒有什麽不可以做假,就像現在逼真的“人造處女膜”,最需要真實的處女膜都可以做假了,那麽還有什麽不能制假呢?所做的處女膜是真的,不過用來裝扮女孩的專案卻是爲了讓操心的男人使用到“假貨”,實在是污辱了使用者,還是使用者並不牢騷呢?一些已經失去了貞操的女孩也在爲之雀躍,因爲已經有不少的女孩屢次使用過了這種處女膜。所不同的是現在又可以重新複製少女初夜的膜觀念,並再用較高的投入産出比,體現其中的性交易者的聰明。

出現了製造處女膜的廠家是因爲現在人們隨著對性愛的開放,對於性愛人們並不是感到難爲情的事情。既然是有性愛就有少女的初夜權問題,不僅少女自己,就是男人也是對奪取少女的性初夜感到了心靈的觳觫。於是,少女的性權力表現的最鮮明的就是由少女變成女人的這一夜的經歷。

已婚的女孩可以羞澀地對待這個期待,少女可以被允許談談如何過好新婚之夜的問題,當然也包括應該樹立什麽樣的夫妻生活觀念的問題。顯然這裏不是製造者要銷售的重點,因爲要獲得性的使用權,對於和諧的夫妻來說只需投入感情和必要的技巧;而對於性的效益産出者就必須顧忌是否處女的問題,因爲梨花帶露和殘妝重上畢竟是有區別的。

目前這層膜的價值或是說售價是800多元,在濟南的一家性批發市場,可以花70元的價格買到。而且由於是新貨,被人所認識的並被使用的女人也不多。究竟什麽樣的處女膜是質量好的和可以達到處女感覺的,沒有披露也沒有讓那些曾經使用處女膜的女孩現身說法,而只能是推測。因爲所有的和假處女有過一夜情的男人,都不能發現自己花了大價錢的女人的這個部位竟是人工的假貨。處女崇拜這是男人對於少女的性愛性質的本質意義。而實際上那些有了多次性經驗的女孩也認爲真正體會性快感的不應該是在第一次性生活時得到,而是在有了多次的性磨合之後才能真正達到性愉悅。

而充分利用處女的感覺作爲要價的資本,則是頻繁成爲處女的女人最希望的隱私。這似乎也是一種誇耀,因爲你是處女就可以擁有她人所沒有的貞潔和無污點降落的心靈。而現在不成了,因爲,有的女孩會因爲自己害怕男人瞧不起自己,因爲毫無性經驗的女孩,面對自己的處女膜時的那種困惑和自己及其缺少性魅力的現實會很小兒科,會讓有的男孩子瞧不起。少女的處女禁忌其實已經讓不少的並未成熟的少女所打破,不就是一層覆蓋的膜嗎?它的存在與否好像不足以說明性接觸的次數和對於性愛的體驗程度。

而現在的一些男人在與這樣的處女作愛之後的感覺和與真正的處女的作愛感,是真正不一樣的。其實男人和女人作愛的時候,並不想與處女製造情欲的高漲,因爲處女性經驗的不足,不足以喚起男性的性興奮,男性角色在造愛中往往要成爲導師,而不是一個極度情欲的享用者,唯一能夠支援男人的是他和處女有過交歡,至於交歡的質量就不是要由真處女來負責的。也許是因爲有了固定的性愛物件,男人和女人的相互摸索的探索會最終得到性愛的樂趣。但是對於以性作爲生活手段的女人來說,成爲處女的意義已經不是性心理上的,而是純粹的生理機能的交媾行爲。

有良知的醫生已經在不同的場合公開亮出了自己的觀點,不能用處女膜是否完整來判定女性的貞操;同樣作爲一個執業醫生,對這種處女膜的再造修復術應該是抵制的。當然這只是一些醫生自己的看法。而在一些女孩中爲了達到自己和真正心愛的人結合的願望,她是真的希望讓自己鍾情的男人來戳破自己唯一的處女膜的,當然這是沒有什麽可以說三道四理由的,但是如果處女膜的使用,使處女膜再造術成爲一種迴圈的方式和屢屢把自己打造成處女是爲了商業的利潤的話。或是爲了自己從事性工作能夠滿足一些人的處女崇拜,或是爲了利用處女的“貨位”的新鮮來換取更多的金錢,則是一種“可恥”的行徑。

人們見了這樣的場景能說什麽呢,3月9日在平頂山市的大街上,公開打出了人造處女膜的照牌,在濟南3.15前後有人也把人造處女膜的廣告打了出來,不過不是在馬路上,而是在性保健品的專櫃上,而且在媒體的報道中說是出自濟南的一家公司,當記者暗訪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那個“萬里紅生物技術有限公司”,而且那個所謂的批准文號。省衛生廳的有關人士說,如果有這個産品,這個産品一定是假冒的。

我們不提倡女性主義,或是女權觀點的盛行,但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倒是希望不 僅是工商部門,而且婦聯等組織應該要爲捍衛女性的尊嚴說話。當年的廣州的處女膜再造術出現的時候也引起了人們對於道德、倫理觀念的思考,最後這事也是經過有關部們的過問和干涉,才使得都市的這一尷尬得到了解決,而當年在深圳晚報登載處女膜再造術廣告的時候,在報紙上的位置是不起眼的。現在這樣的廣告在深圳是何情形不得而知。而當這樣的廣告在平頂山大大方方地出現的時候一些路人爲之測目,認爲這事一件讓人噁心的事,是給城市人丟臉。是否應該如此,讓我們義憤填膺這是無須明言的事。因爲,來購買“人造”的多是那些從事色情業的老闆給哪兒的小姐買的,另外是些未婚的女子自己買的,而有的人則是作爲送給情人的禮物。這三種情況以與色情有染的女子相關最多。

這個事件世人該如何對待已經成爲媒體關注的熱點,也正因如此,這件事至少在這樣的兩個問題應該考慮,一是關於産品的假冒和沒有批准文號就進行生産是違法行爲;另外一個問題就是關於對處女的崇拜問題,已經不是具有倫理學的意義了,而是一種肉體交易所帶來的降低交易成本,從而獲得高回報的經濟學命題。現在的女孩儘管可以用什麽前衛的方式,顯示女性肉體欲望實現的多種形式。但是,處女的情結和嗜好依然是這個男性話語社會對於女性的玩味,不過現在當少女需要用處女膜的再造,來說服這個世界認可她們的時候,做處女的權力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放棄還是使用處女的權力,不是一個什麽問題,但是當社會以對處女的偏好作爲心理的測試方式時,男人們包括女人自己也要力圖再次享受處女的快樂,作爲一個不願意披露自己性生活史的未婚女孩這樣做沒有什麽可以指責的,因爲女孩不願意永遠生活在男人的歧視中;而對於那些非處女而不能的男人來說,這種心底深處所存的依然是對於女性的性侮辱;至於那些從事色情業的人--男人或是女人,其實只不過是在爲自己的也爲別人提供享樂形式的同時,以性和初夜權力的複製來爲

自己贏得更多的物質利益罷了。

(濟南 李華新)

資料來源︰http://www.soyou.com/tgzx/item/2001-04-12/5848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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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 月, 2014 at 2:37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