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資料整理

國立中央大學 性/別研究室 資料蒐集整理留存

Archive for 5 月, 2014

『反反毒』者的家常食譜二三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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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Mr.Brown】

關於大麻或LSD這些『貨』的道德合法性,六○年代的諸多guru如Timothy Leary早已闡明,在此不再覆述。僅提供幾道可以在自家廚房烹調的『類pot』大餐,以供像我這樣怕死的サラリマン上班族或OL同好享用。

這幾道菜是從無政府主義者William Powell的名著”Anarchist’s Cookbook”(”無政府主義者食譜”)中記憶下來的,保證完全沒有坐牢的危險,有homophobia的男性可以不用擔心屁眼會開花。我說是記憶下來而不是摘錄下來,因為我早把那本書丟了。事實上從那本書我還記得的,除了正宗”Molotov Cocktail”的配方之外,就只剩下以下要讀的兩道菜:

1、買20磅的香蕉,把香蕉心吃掉或丟掉,只留下香蕉皮,把香蕉皮曬到完全乾燥,再將其磨成粉,口服或泡水喝。這道菜的缺點是你∕妳要買很多很多的香蕉,並要花很多的時間,才能得到一趟勉強夠勁的high。

2、買很多很多的生花生,把殼剝掉的同時,也把花生仁上的薄皮剝下收集起來,累積到一定的量後,將之燉成湯喝掉。這道菜的缺點和上一道菜一樣,而且可能會長很多青春痘,如果你妳把那些花生仁統統吃掉的話。

最後介紹一道本人獨創的菜單,雖然不會產生一般的貨所帶來的美麗新世界,但可得到非常近似死亡的感覺,也算是能打開另一道世界觀。其作法很簡單,把一顆Valium(過去最常用的一種鎮靜劑,也可以鬆弛頸部肌肉,可以在台北的城中區和林森北路一帶的藥房購得,也可以試其他藥局)配上一杯烈酒,台產白蘭地是不錯的選擇,既不會口渴又不會頻尿。第一次嘗用時,務必只服用一顆,視情形再增加劑量,服用後會有半死的安寧,且藥效可持續12小時以上,此配方的危險性極高,但到底吃幾顆就會死,我也不知道。1993年剛去世的年輕影星River Phoenix死前所服用的designer drugs中就含有Valium這一項。

我把William Powell的”Anarchist’s Cookbook”丟在美國的原因很簡單,我害怕會因那本書讓我丟掉我現在在某大股票上市公司的工作,雖然錢不多倒也不用滿嘴風砂。沒錯,我是很布爾喬亞的,我不抽pot,我服用Prozac(百憂解)每天早晨。

註:William Powell的”Anarchist’s Cookbook”已由紐約的The Barrier Publication在幾前年重新出版,有興趣的讀者請自行與該出版社郵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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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3:01 下午

基本藥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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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11.11   星報  記者蘇詠智 整理】

我國各年代藥物濫用狀況表

 

清末到光復 鴉片

1960年代 強力膠

1970年代 潘他唑新(速賜康)

1980年代初期 紅中、青發、白板

1980年代晚期 以上三種混用

1990年代 甲基安非他命、海洛因、嗎啡、古柯鹼、大麻、FM2、搖頭丸(MDMA)

2000年以後 搖頭丸、LSD、液態快樂丸(GHB)其他俱樂部私自製造藥物 夾雜混用上述之流行藥物
【國際邊緣】編案:其他藥物 K他命、魔菇、可待因

 小檔案》安非他命 導致精神分裂

【台北訊】

品名:安非他命

簡介:為中樞神經興奮劑,被列入二級管制藥品,由鹽酸麻黃素合成,在國內一般被濫用者為甲基安非他命。另有「安公子」、「冰塊」、「安仔」等俗名,純安非他命為無色至淡黃色的油狀物,而甲基安非他命的鹽酸鹽結晶則外型細碎類似冰塊,所以得到「冰塊」的暱稱。服用方式則可以口服、注射、經鼻吸入或混合菸草一起吸入。早期用於鼻充血,或作為鼻塞之吸入治療劑,後來用作治療昏睡症、過動兒,也有人當作減肥藥來使用。曾經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被用於消除疲勞、提神、提高戰力及生產力,之後就漸被濫用,在我國已被列為禁藥近三十年。

服用症狀:開始時會讓人感到精神無比振奮,產生歡欣愉悅的感覺,增加服藥者的自信心與滿足感,因此可以短時間不需要休息與睡眠。然而使用次數一多,之前的滿足感逐漸減退,一旦停用更會出現心情低落、全身無力、沮喪等現象,導致服用者增加用藥劑量,產生心理與生理的依賴性。

使用後遺症:最嚴重可導致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心神不定、好猜疑、易怒、出現各種幻覺(視、聽、觸覺等)、強迫與重覆性的行為、難以入睡。也可致使成癮者做出自殘或暴力攻擊他人的行為。急性的中毒徵狀則會包括:多話、躁動不安、噁心、嘔吐、臉部脹紅、身體顫抖、盜汗。中度中毒則除上述症狀轉劇外,另會出現意識混淆、發燒、驚慌、錯覺、高血壓、心跳加速的情形。重度中毒則可能高燒、昏迷、抽筋、腦出血、心律不整、心臟衰竭、腎臟衰竭、休克死亡。一旦停藥,會有疲倦、沮喪等戒斷症狀。

 小檔案》海洛因 愛滋搭便車

【台北訊】

品名:海洛因

簡介:學名是「二乙醯嗎啡」,是由嗎啡和無水醋酸加熱後製成。外觀是白色結晶粉末,隨著純度的不同顏色也不同,從淺棕色到白色,並可混合奶粉、糖或葡萄糖製成不同的產品。服用方式可口服、經鼻吸入、注射。一般在使用後三至六小時即可出現作用。因屬神經抑制劑,以往曾用作麻醉時的處方用藥,而藥效比嗎啡強勁許多,少劑量就可以帶來很大的效果,各國均小心視之。比較其他毒品,海洛因成癮者想要完全戒除的困難度最高,其戒斷症狀之猛烈也是原因之一。由於價位較高,多半服用海洛因者屬於經濟能力較為寬裕的人士,也因此不常見到青少年的成癮者。俗名為「白粉」,被列為一級管制藥品。

服用症狀:初期會產生暢快與興奮的感覺,之後由於其神經抑制作用,造成瞳孔縮小、呼吸抑制、困頓疲倦感、便秘、噁心。

使用後遺症:皮膚變冷黏(俗稱「冷火雞」現象)、呼吸速度變慢且深度變淺、痙攣、昏迷致死。長期使用會產生耐藥性與心理依賴性,必須不斷提高服用的劑量才能達到相同的刺激感,造成戒除藥癮的困難。一旦停用,可能出現的戒斷症狀則有食慾欠佳、常打哈欠、暴躁易怒、情緒不安、流淚、流鼻涕、盜汗、失眠、腹部絞痛、忽冷忽熱,通常停藥後八至十二小時就有初期症狀,到第二至三天會出現最嚴重的「冷火雞」現象,某些患者難忍劇烈嘔吐的痛苦,再度開始服藥,使之前的戒斷工作前功盡棄。持續七至十天症狀才會漸趨緩和。而潛在危機則是因注射服藥,導致多人共用針頭的情形發生,使得病毒性肝炎、愛滋病等藉此傳播,引起世界各國的重視,目前多已停止海洛因的正常醫療使用。

 小檔案》古柯鹼 被迫害妄想

【台北訊】

品名:古柯鹼

簡介:被列為一級管制藥物,可由古柯葉提煉而得,古巴、哥倫比亞、玻利維亞、秘魯為主要產地,美國及中南美洲為主要濫用地區。一般以和鹽酸合成之「鹽酸古柯鹼」的型態作為中樞神經興奮劑,亦可拿來作為血管收縮劑或是局部麻醉藥,常用在眼部或耳鼻喉部的手術之局部麻醉。

鹽酸古柯鹼 (cocaine HCL)為白色或無色的薄片狀結晶性粉末,具有苦味又可讓舌頭產生麻痺感,別稱為可卡因。經過與鹼加熱除去鹽酸,所得到的產物俗名為「快克」或是Crack Snow,因精製過程中的殘渣不易去除,使「快克」沒有古柯鹼的純度高。而快克可在加熱後揮發,因此一般最常見經鼻部吸入的服用方式。

服用症狀:初期產生歡愉暢快感覺,注意力變得敏銳,精神極佳,不感疲憊,思考能力較平常更好。但使用劑量增加後會出現包括聽、視、觸等各方面的幻覺,服藥者變得多疑、易怒、好猜忌,等到血液中的藥物濃度下降後則會感到疲乏、憂鬱。長期吸食會引發鼻炎、或鼻黏膜損傷(出現流鼻血的症狀),最嚴重可導致鼻中膈穿孔。

使用後遺症:可造成呼吸、心臟衰竭,生命中樞功能減退致死。病患有譫妄的現象,表現出的徵狀為方向感喪失、意識清醒度減低、注意力極度不集中、看似迷迷糊糊無法與人清楚地應對。還可能產生幻覺,使患者陷入「被迫害妄想」中,對於自身周邊的一切觀感極度扭曲。孕婦吸食古柯鹼會導致流產、早產、胎兒腦部發育不全、胎兒體重過輕等,而胎兒長成後變成過動兒的比例也高。一旦停藥出現的戒斷症狀則包括焦慮、躁動、無力、失眠。最新發現是將酒精與古柯鹼一併使用,造成的腦部傷害加倍,因兩者混合後可產生一種損害腦細胞的物質,此外古柯鹼影響人類的注意力和記憶力,酒精則破壞人類的計畫力與組織力,因此產生的不良後果更嚴重。

小檔案》大麻 判斷力下降

【台北訊】

品名:大麻

簡介:主要是麻科植物Cannabis Sativa或其變種的葉片經過再製作而成,最重要的成分是Cannabinacides,其中的Tetrahydrocannabinol(THC),富含於葉尖所分泌之樹脂及雌蕊頂端,對精神系統有影響。而「大麻」一詞可泛指同種植物製成的其他藥品,例如印度的森森米亞sin-semilla、哈十hash及哈十油等。現今是美國最常見的非法毒品,被國內管制藥物局列為二級藥品,市面上較常見的型態為將大麻葉乾燥後,混雜煙草捲成香煙。

服用症狀:初期產生舒暢愉悅感,思路變得順暢、感覺變敏銳,甚至會出現幻覺。長期使用會產生耐藥性及依賴性,使得吸食劑量或次數增加。

使用後遺症:孕婦常會造成早產、胎兒體重偏低。大麻中的THC含量愈高,對於吸食者的傷害就愈大。由於此成分會影響腦細胞,阻礙血液與氧氣的供應,使中樞神經作用時間延緩,降低體內運動與協調機能的效率。急性中毒時患者的記憶及認知能力減退,並有焦慮、憂鬱、多疑、失去方向感等症狀。要是長期吸食,則導致判斷力、注意力和記憶力的下降,失去方向感,產生混亂意識,對於自身周遭事項完全不關心。長此以往,中毒者發生意外事故的機會大為增加,也無法勝任較為複雜的工作。倘若突然停藥,會發生之戒斷症狀包括厭食、不安、無法入睡等。

辨識方法:走路踉蹌,明顯呈現暈眩感。喪失短暫的記憶,無法回憶起才剛發生的事。反應遲鈍,或是沒有理由地傻笑。眼睛充滿血絲。吸食後數小時出現飢餓或疲憊的情形。

小檔案》搖頭丸 兩顆就致命

【台北訊】

品名:搖頭丸(MDMA)

簡介:為中樞神經興奮劑,被列入二級管制藥品,又名「忘我」、「亞當」、「狂喜」、「快樂丸」,是安非他命類似物質,為亞甲雙氧甲基安非他命的簡稱。最常見的形式是白色藥片或紅、白色膠囊,一般以口服方式使用。

服用症狀:能夠讓中樞神經感到興奮還具有迷幻作用,口服後會有歡愉、多話、情緒及活動力亢進的行為特徵。服用後約二十分鐘至一小時會產生作用,濫用效果約可持續數小時。服用者若在擁擠、高溫的空間下狂歡勁舞,常會因運動過度導致缺水,而產生體溫過高、痙攣,甚至併發肌肉損傷、凝血障礙及急性腎衰竭而導致死亡。服用後在興奮之餘,還會產生食慾不振、牙關緊閉、肌痛、噁心、運動失調、盜汗、心悸、倦怠及失眠等症狀。其中「體溫過高」是MDMA中毒的主要特色,甚至可以發燒到攝氏四十三度,而致死的原因是因藥物作用再加上脫水及身體不斷活動,產生的高熱使橫紋肌溶解、全身肌肉大量壞死,之後造成散布性的血管內凝集,使身體運送血液與氧氣的功能銳減,導致體內器官逐漸壞死,最後引發急性腎衰竭,最終使患者死亡。

使用後遺症:長期使用除會產生心理依賴,強迫使用外,還會造成神經系統長期傷害,產生如情緒不穩、視覺幻覺、記憶減退、抑鬱、失眠及妄想等症狀。由於MDMA無醫療用途,全由非法途逕取得,其中也可能混含有害雜質;又因中樞神經的抑制能力減弱,使服用者降低自我克制能力,加上易產生不會受到傷害的幻覺,服用者可能會對自身行為安全掉以輕心,而造成意外傷害。一旦停藥或開始戒除藥癮,會產生如下的戒斷症狀:易感到沮喪、憂鬱,全身疲憊無力,睡眠品質異常,情緒焦慮,暴躁易怒。值得注意的是,MDMA的最低致死劑量是150毫克,一顆105毫克搖頭丸,對於對藥物反應強烈或是自己身體有狀況而不自知的人,吃超過一顆就可能致命。此外,搖頭族近來盛行混用多種藥物,將提高毒性,大大提高嗑藥的健康風險。像是在其中加上K他命、安非他命或咖啡因,增強中樞神經興奮感受,但多種藥物併用,毒性更強,危險性更大。

小檔案》迷幻藥 無理性自殘

【台北訊】

品名:迷幻藥LSD

簡介:有「搖腳丸」、「加州陽光」、「一粒沙」、「白色閃光」等俗名,為強烈的中樞神經迷幻劑,被列入二級管制用藥。學名是「麥角酸二乙醯胺(Lysergic Acid Diethylamide,簡寫成LSD)。西元一九三八年,西方科學家從長在裸麥和其他穀物的寄生菌類麥角(ergot)其中的成分麥角酸製造得到此種藥劑。是一種無嗅略帶苦味的白色結晶,可以與其他化學品製成錠劑、丸劑溶於飲料中服用,且混在飲品中不易被發覺,或是製成針劑以注射方式使用。現今在台灣多半是以褐色類似沙粒狀的藥丸出現,因此得到「一粒沙」的別稱。

服用症狀:約在服用的三十至九十分鐘發生效果,出現瞳孔擴大、體溫升高、心跳加速、血壓升高、沒有食慾的情形,此外,尚能讓人產生快樂歡喜的感覺,並會造成判斷力混淆、失去方向感及脫離現實感、錯覺及幻覺等感覺異常,嚴重的情形會導致服藥者精神分裂、自殘、自殺。

使用後遺症:出現耐藥性與依賴性,甚至有所謂「倒◆現象」-幻想過往曾經有過的旅行歷程,服用者就算許久不使用LSD,仍然會無預警發生幻覺及相關精神症狀,上癮者常因判斷力不清或受幻覺干擾,做出危害自身安全的行為。長期服用迷幻藥者,其心態、意識會嚴重扭曲,無法自拔。目前在國內已被禁止用在臨床用途,且製造或運輸、販賣都是違法行為,將被判處一至七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小檔案》k他命 成癮性難戒除

【台北訊】

品名:K他命(Ketamine)

簡介:為中樞神經抑制劑,被列入第三級的管制藥品,與俗稱「天使塵」的藥品PCP(phencycline),同屬芳基環己胺類的化學物品,可用於人或動物麻醉之一種快速、全身性麻醉劑,常用於診斷或不需肌肉鬆弛之手術,尤其適合用於短時間之小手術或全身麻醉時誘導之用。注入人體的靜脈後,經三十秒就可產生麻醉效果,可持續十多分鐘至半小時,此時病患的意識喪失,甚至有微弱的呼吸抑制。一般常見的服食方式為口服、經鼻吸入、注射等。

服用症狀:產生類似迷幻藥LSD的視覺幻覺,用藥者感受到的興奮感甚至超過LSD,藥效維持一小時,但會帶給服用者在協調與判斷力的影響可達十六到二十四小時,造成重複影像、視覺模糊、影像扭曲、暫發性失憶、噁心、嘔吐及身體失去平衡的症狀。

使用後遺症:常見的副作用像是血壓上升、肌肉緊繃並有強直性的痙攣、全身震顫、意識模糊。在等待藥效消退的時候,患者會有不愉快的夢境、出現幻覺、失去定向力等徵狀。持續長期服用會產生耐藥性和心理與生理的依賴性,並有發生嘔吐、幻覺、影像扭曲、記憶暫時喪失、心跳過快、說話減慢、全身失去平衡感等不良症狀,急性中毒或大量靜脈注射,則會造成短暫呼吸抑制,造成腦部缺氧,甚至死亡的危險。一旦停藥,雖不會發生戒斷症狀,不過成癮者還是很難戒除藥癮。而且此藥半衰期短,不易從服用者的尿液中被檢出,造成其被濫用的情形更加嚴重。而且K他命屬手術麻醉用藥,不易由藥局或藥房取得,濫用報告之出現更值得大家注意警惕。

小檔案》魔菇 攻擊性反應

【台北訊】

品名:魔菇

簡介:被列為第二級管制藥品,無論在台灣種植魔菇、販售或服用土產魔菇與進口魔菇,都可能是犯法行為。屬於西洛西賓蕈類,(Psilocybin Mushrooms)可以讓食用者產生幻覺,部分種類的成分近似迷幻藥LSD ,服食後有強烈迷幻效果,卻不具備臨床治療的功用。據專家研究,每個人體質不同,對於野生魔菇的抵耐性也不同,可能有人只吃幾株就受害,也有人就算服上百株也只導致輕微的腹痛。不過一般販售的魔菇為加強效力,分量通常相當可觀。

服用症狀:食用後約半小時至一小時就開始產生幻覺與快感,效力可持續四小時以上,最多不超過十二小時。出現的幻覺以人或物的形狀扭曲、顏色改變為主,部分情形會使人嘔吐、噁心或對聲音的敏感度增強。食用者瞳孔放大、心跳與血壓上升、口乾、震顫。

使用後遺症:高燒、全身抽搐、心肌梗塞、心律不整致死、失去意識昏迷。此外還有可能令食用者煩躁不安,並出現攻擊性的反社會行為,甚至導致自殺。此時患者完全無法用理智來控制個人的行為,可能傷害自己也傷害他人。

由於野生蕈類是否具有毒性辨識不易,專家學者呼籲民眾不要隨便服食野生菇蕈,以免誤食到屬於「魔菇」的種類,導致不幸的結果。

小檔案》強力膠 損害中樞神經

台北訊

品名:強力膠

簡介:由於價格便宜、取得容易,強力膠一直到最近五年還名列國內精神醫療院所統計的最常被使用的毒品前五名。但因其不具藥用功能,未被管制藥品管理局列入藥品分級。

所謂「吸食」強力膠,一般而言指的是吸入其中的有機溶劑,因此,不只強力膠,包括油漆稀釋劑、打火機油、汽油、立可白等也都能拿來吸食。

服用症狀:強力膠內含的有機溶劑屬於甲苯,將其置於塑膠袋內,以雙手摩擦再吸食,因甲苯的高度脂溶性,可以很迅速藉由血液進入中樞神經。剛開始會有飄飄然的感覺,吸食者由此得到無比的舒暢與愉悅,跟著會出現幻覺與幻聽,若再繼續吸食,則有神智錯亂、失去方向感、運動功能失調的症狀。

使用後遺症:重度成癮者有可能在吸食過程中因意識不清,忘了將塑膠袋拿走而窒息死亡,或是因吸入嘔吐物而致死。長期吸食會造成骨髓抑制(造成免疫功能不全)與中樞神經的傷害(影響服用者的運動機能)。

辨識方法:吸膠初期的症狀與酒醉後的行為類似,可藉此作為是否吸膠的辨識證據。此外,吸膠者的呼吸氣息、衣物會帶著有機溶劑的氣味。

 小檔案》可待因糖漿 抑制生命中樞

【台北訊】

品名:可待因糖漿

簡介:屬於第二級的管制藥品,原屬神經抑制劑,用來鎮痛、止咳,但其主要成分-可待因亦屬於鴉片的重要內容物之一,因而成為眾多吸毒者愛使用的毒品。

服用症狀:初期帶來興奮與愉悅感,之後就愈來愈疲憊,且長期服用後會產生抗藥性,必須提高服用劑量才能達到相同的興奮感,若停止使用,會出現下列戒斷症狀:流淚、流鼻涕、不安、失眠、盜汗、厭食,約要一周至十天才能減輕症狀。一般最讓醫護人員感到棘手的是,服藥者相當程度的依賴用藥,導致戒除服用的困難增加。

使用後遺症:會出現瞳孔縮小與呼吸抑制的症狀,使服藥者生命中樞漸失作用。此外會導致吸食者產生昏睡、便秘、嘔吐等現象。若採用注射服用法則有導致愛滋病傳染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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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3:00 下午

研究發現 K他命對嚴重憂鬱症有快速療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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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31 蘋果日報】

美國休士頓的班陶伯綜合醫院(Ben Taub General Hospital)最新研究發現,常被青少年濫用的管制藥品K他命(Ketamine),對於嚴重的憂鬱症,有著快速的療效。

原本是用在馬身上的鎮定劑,由於被人體吸收後會導致部分感覺消失、肌肉運動失常,而導致使用者產生與現實脫離的錯覺,而研究人員發現,在給嚴重憂鬱症的患者單一劑量的K他命後,也會讓憂鬱感「迅速消失」,由於目前合法的抗憂鬱藥物都需要一段時間「導入」人體才會產生效果,有的甚至要幾個星期,醫師正在評估在嚴重憂鬱症患者發病、甚至產生自殺衝動前,施用K他命的可行性,目前已經進行到第二階段的人體實驗,假如能夠通過評估,預計在兩年內,K他命就可以被當作治療憂鬱症的藥物。

原文出處:http://tw.nextmedia.com/realtimenews/article/new/20120131/108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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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2:58 下午

沙特展海報 「煙斗」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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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23 中國時報  記者蔡筱穎 】

 法國國家圖書館向存在主義大師致敬的沙特展,在廿一世紀的今天沒有引起太大的迴響,反而卻因為國家圖書館的照片海報將沙特從不離手的煙斗以電腦技術剔除掉,以免觸及反菸酒廣告法,而掀起了軒然大波。

沙特展的海報和展覽紀念冊封面的沙特照片,是一九四六年沙特在聖安段劇院的照片,一隻懸空的手,兩個指頭緊繃著,明顯的,尤其是熟悉沙特行徑和照片的人都會敏感的意識到:沙特手上的煙斗不見了。

「這個選擇是為了不要觸犯法律」,國家圖書館很無奈他們必須要有的自我設限,館方拒絕了其他更漂亮或是更符合沙特人格特質的照片,因為所有的照片不是手持煙斗就是菸不離手,真是尷尬萬分。

一九九一年通過的對菸酒廣告嚴厲管制的法律,禁止有直接或間接宣傳意味的廣告,讓許多展覽機構必須特別小心翼翼,這些被展出的名人很可能會成新世代壞榜樣。

沙特不是第一位被剝奪香菸的名人。那個大口喝酒大口吸菸的自由年代,從文學界到政界的名人資料照片中,都很難避免菸不離手這個無意識的動作,然而近半個世紀之後,知識分子當年的普遍形象今天都成為可恥行為,新時代「正確」的衛生觀念於是開始了閹割歷史影像的工作。

一九九六年郵局有關作家馬勒侯的展覽中,就在海報上將他刁在嘴中的香菸清掉了,文學家西蒙農的照片也在前兩年的紀念專輯中除去他的煙斗,一九九九年法國最著名拉互斯辭典出版法國香頌的書中也剝奪了歌手干斯布的香菸。

雖然變造照片者都希望這個做法不要被認為是忽略歷史的真實性,或是重修照片的動作像是在重寫歷史,希望大眾體諒他們面對社會現實的不得不然行為。

只是,法律出台至今,儘管有不少的控告或是審理,但根據去年六月的一份報告顯示,自九七年以來,二百廿六個案子中沒有任何一個真正被處罰的案例。在這種情形下,廣告公司的法律顧問了解這個清除行為屬於自我設限,他們也傾向於建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國家圖書館雖然對重修照片這個行為道歉,但是卻「不後悔這個抉擇」,尤其非常不以為然外界批評為「這個會讓沙特討厭的愚蠢行為」,相反的卻振振有詞的反駁,「我們不需要經由沙特抽菸這件事實來認識沙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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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2:57 下午

春天吶喊 電視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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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4.08 自由時報  記者商蓉莉 】

 今年因著學校新聞台需要,前往墾丁採訪春天吶喊的新聞。離開墾丁之後,一直注意到各新聞台對春吶的報導,發現所有的新聞台都在強調春吶荒淫放蕩與嗑藥的負面消息,事實上,我在那個情境當中並沒有看到這些。

當我背起攝影機,努力捕捉的是台上表演者的投入與台下觀眾的專注,而卸下記者的身份,感受到的則是一群或是熱愛搖滾樂,或是享受墾丁熱帶氣息,或是尋找放鬆角落…各有各的想望的人們。

當然,所謂好的新聞,必須強調切入點、新聞點,可是台灣現今多數電子媒體過度操作的結果,呈現出令人感覺非常不堪的面貌,一大堆唯恐天下不亂的「新聞」。在這些「專業新聞人」的眼裡看到的春吶,卻沒有音樂活力,他們即使在現場派了採訪車,傳回電視台的畫面卻不是舞台上充滿爆發力的林曉培,而是下台後,海灘上的她與男友。

台灣樂迷每一年像朝聖般前往墾丁春吶,這當中有太多可以報導的元素摻雜其中,年輕人的亢奮、期待、驚喜、感動,然後在音樂中釋放;新聞台若無法用那短短九十秒的新聞空間詮釋這些無形的精神,也不必刻意去破壞。或許,春吶當中的確存在著一些負面現象,但希望電視台用了九十秒報導警方帶走三十個嗑藥的人之後,應該再用九十秒告訴台灣的人,在那個地方不分國界、聚集了超過三千個熱愛音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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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2:56 下午

考SAT 吃興奮劑增加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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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1.10 世界日報  台北訊 】

華爾街日報8日報導,學生在熬夜寫報告或為考試開夜車時,往往用興奮劑來提神,從咖啡因到古柯鹼都有,但現在有越來越多的高中和大學生,在應考申請大學或研究所所需的標準化測驗時,服用處方藥興奮劑,希望能提升分數。現在最流行服用的興奮劑是治療注意力不足過動失調(ADHD)的Adderall。

過去只有少數人為準備考試而服用興奮劑,但現在已成為主流。哈佛大學麥克林醫院心理醫生波拉克說,有超過50個學生對他說,曾服用興奮劑來提升測驗分數。目前在華府工作的內華達大學畢業生嚴丘(Chul Yim)說,他為明年在參加法學院入學考試之前是否要服用興奮劑,掙扎了許久。他說:「我不能失敗,那不僅是我一個人的失敗,也是我的父母和整個家族的失敗,即使它能使我的分數增加一分,也是值得的。」

馬里蘭州一名17歲的高中生在3月考SAT的前兩小時,吃了他弟弟的處方藥Adderall,結果考試成績比平時多200分,他最近接受訪問說,這個藥物使他保持警醒和信心,「我感覺完全能夠掌握,我知道我一定能答對那些問題」。

申請大學競爭激烈,別說在滿分為1600分的SAT,增加了200分,就是分數稍微上升,都能影響是否進得了好學校,許多學生情急之下嘗試過從催眠到草藥等各種寄望能增如分數的方式。現在最熱門的是英國塞拉(Shire)製藥集團生產的Adderall,這種治療過動兒的藥是藥效快速的安非他命混合劑。該藥廠說,Adderall不是用來增加測驗分數的,應該在醫療監督下服用。也有學生服用另一種治療過動兒的藥立達寧(Ritalin)。

安非他命對腦的作用是模仿神經傳導物質多巴胺,它可增進警醒和注意力集中,其副作用是胃口不好、失眠和體重減輕。現在由於患有過動毛病的人很多,學生不難從兄弟或同學處獲得這種藥,甚至可以得到開給自己的興奮劑處方藥。不過也有人是以非法的方式獲得,根據聯邦法,如果明知無處方而擁有如Adderall等的「第二類藥物」,是違法的,但對擁有這種藥起訴的案例非常少。

主辦SAT的大學理事會表示,該會沒有法規禁止使用藥物,但不建議學生為影響分數而服用任何藥物或興奮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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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2:56 下午

18歲德國女議員鼓吹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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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1.03  蘋果日報】

德國

眾所周知吸毒會上癮,但德國一名「乳臭未乾」的少女國會議員不甘擔當花瓶角色,竟口沒遮攔說:「俗稱白粉的海洛因,只要夠純正,吸食也不會上癮。」更表示自己也服食毒品。身為公職人員的她公然鼓勵人吸毒,當然被同黨黨員砲轟。

胡說毒品純正不上癮

十八歲的邦克是德國有史以來最年輕政客,她向《畫報》剖白:「真的,我自己也有服食毒品。吸食大麻完全健康,不會令人上癮。純正的白粉也不會令人上癮,令人上癮的是混有雜質的白粉。」

邦克的驚人言論,立即遭到她所屬的左翼民主社會黨黨員嚴重抨擊,該黨高層波爾說:「這些言論太過火,我會跟她說清楚我們對毒品的看法。」

經常以低胸T恤現身國會會議的邦克,被德國傳媒封為「性感薩克森」。她說:「他們只想利用我的漂亮面孔,但我想有貢獻,我不想做配角。」
原文來自Ananova:

http://www.ananova.com/news/story/sm_1159803.html?menu=news.quirkies

Teenage MP says heroin is harmless
A teenage German MP has encouraged drug taking and says that even heroin is harmless.

Julia Bonk, 18, Germany’s youngest ever elected politician, stood on a non-party platform in parliamentary elections in Saxony last month.

She says she takes drugs herself and claims that heroin is not addictive so long as it is pure.

Miss Bonk told Bild newspaper: “It’s true, I have taken drugs. Cannabis is totally healthy, and doesn’t make you addicted.

“But even heroin taken in a pure form is not addictive. It’s only addictive when you mix it.”

Julia, a member of the left-wing Party of Democratic Socialism, has not gained much support from her political colleagues.

PDS boss Peter Porsch said: “These comments have stepped over the mark. I will be speaking to her and make it clear what we feel about drugs.”

Julia, from Dresden, turns up for political meetings in low cut T-shirts and has been named the “sexy Saxon” by the German media.

She said: “They want to keep me in the background and use me as a pretty face – but I want to change things and won’t take a back s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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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2:55 下午

以毒攻毒 治療10萬毒癮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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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1.01 中國時報  記者張瓈文、張孝義 】

國內海洛因吸食者共用針頭,引發嚴重愛滋擴散問題,為幫助這群至少十萬名的毒癮患者戒毒,衛生署史無前例嘗試「維持治療」,以醫用止痛藥、即第三級毒品「丁基原啡因」治療海洛因藥癮患者。這項研究計畫預計明年展開,醫界對此一作法評價不一。
衛生署管制藥品管理局局長李志恆表示,國內海洛因吸食者共用針頭情形日益普遍,因此感染愛滋者劇增。海洛因對社會傷害很大,吸食者為買藥去偷竊搶奪,殘害身體也破壞家庭甚至造成愛滋擴散。而這群人戒毒效果很差,衛署須思考更有效的方法。根據衛生署疾病管制局統計,過去因共用針頭感染愛滋的人數,一年只有個位數;但去年全年激增為六十四人,今年截至九月底更多達一六五人。

李志恆說,此一趨勢相當明顯,幾個月前就有學者提議仿效歐美和其他國家,展開「維持治療」。「維持治療」不只是用其他麻醉藥品「抵癮」,還包括心理和精神方面的治療,和許多人誤解的「以毒養毒」完全不同。

他指出,過去三、四十年來,醫界曾以第二級毒品「美沙酮」(methadone)做海洛因的維持治療,但美沙酮成癮性和毒性都不低,效果不甚理想。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二○○二年核准「丁基原啡因」(Prenorphine)用於治療海洛因毒癮,成癮性和毒性都比美沙酮低,毒癮患者接受治療的服從性和療效都比美沙酮好。

台北榮總臨床毒物科主治醫師蔡維禎解釋, 丁基原啡因、美沙酮和海洛因都是鴉片類麻醉藥品,都具有止痛和產生欣快感的功用。但海洛因毒性和成癮性最強,戒斷之後非常痛苦;相對的,丁基原啡因藥效半衰期較長,藥效退了比較不那麼痛苦。

李志恆說,國內目前並未批准任何維持療法,為合法使用「丁基原啡因」治療海洛因患者,管制藥品管理局修改「管制藥品管理條例」,增列使用第三級管制藥品從事藥癮治療。

他表示,衛生署已公開招標,徵求醫療院所承辦「丁基原啡因」藥癮治療,目前正針對各醫院進行審查,預計十二月完成,明年就可展開治療。

衛生署擬推動使用止痛管制藥「丁基原啡因 」治療海洛因毒癮研究計畫,具有多年輔導戒毒經驗的基督教晨曦會牧師申耀斌指出,吸毒者最難戒治的是對毒品的心理依賴,利用低癮性藥物戒治高癮性的毒品,戒毒效果恐怕有限。

法務部矯正司長黃徵男也對替代性藥物戒毒的成功率表示懷疑,黃徵男表示,出獄受刑人的再犯率約六○到七○%之間,但毒品犯罪再犯率高達九成以上。以替代性藥物戒毒,只能減少販毒集團從毒品中牟取暴利,對根治戒毒沒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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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2:54 下午

中國教育部 要求制止中小學生玩死亡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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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6.09 中央社】

中國教育部向大陸各地教育主管部門發出通知,要求制止近來在中小學生間流行並有蔓延趨勢的「死亡遊戲」。

星島日報今天報導,中國中小學生間盛行的死亡遊戲,是以外力導致腦部暫時缺氧缺血,令人產生幻覺。中國教育部為此發文要求制止,強調這種遊戲會造成腦細胞損壞、腦功能下降、記憶力衰退,並有生命危險。

教育部發文指出,死亡遊戲借遊戲之名,行殘害學生之實,以生命為兒戲,駭人聽聞,令人髮指,引起了社會媒體廣泛關注。「中央領導同志對此高度重視,批示要求研究制止殘害青少年的這種遊戲」。

廣州市教育部門接獲通知後,要求市屬各高校、職業學校及中小學,掌握並上報學生玩死亡遊戲的詳細情況,同時採取有效措施制止這類遊戲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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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2:53 下午

國家的嚴格禁煙與法西斯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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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6.09 中央社】

Robert N. Proctor著有The Nazi War on Cancer,在書中指出德國法西斯政府以國民健康為由開始了公共禁煙措施,當代禁煙的許多思考邏輯是來自法西斯主義的。

另外,Pierre Lemieux 所寫的Smoking and Liberty: Government as a Public Health Problem這本小書(Varia Press, 3 edition, 1997)則陳述即使國家反煙的宣傳都是真的,但是許多嚴格禁煙措施已經破壞了個人自由。作者更進一步顯示國家事實上才是公共健康的最大危害者。

相關的書評參考網頁文章

http://www.nietrokers.nl/e/n04090.html

http://www.pierrelemieux.org/artproctor.html
Barnes and Nobel網路書店對於Robert N. Proctor的The Nazi War on Cancer有個很好的書評,值得在此複製給大家參考。

From Our Editors
The Barnes & Noble Review Asking probing questions about why science thrived under fascism, Robert Proctor explores the advances made in cancer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in Hitler’s Germany. Several hours before the Germans launched the deadliest campaign in military history in 1941, Adolf Hitler and Joseph Goebbels, the minister of popular enlightenment and propaganda, were discussing the timing of their imminent invasion of the Soviet Union. According to Goebbels’ journals, the two worked on Hitler’s speech, and marveled at the ways in which they were planning to defeat communism and change the map of Europe. But that night, Hitler and Goebbels also discussed the recent advances in cancer research made by Nazi doctors in their pursuit of a “sanitary utopia.” As science historian Robert N. Proctor exposes in his provocative new book The Nazi War on Cancer, the Nazi medical establishment was years ahead of the rest of the world in public health reform and research. Proctor is far from being a revisionist historian, and recognizes the extreme sensitivity of his subject matter. In fact, he is a cautious and elegant writer who frequently reminds readers of his earlier book, Racial Hygiene: Medicine Under the Nazis, in which he documents the horrors of Nazi medical experiments. In this book, however, he finds that some Nazi scientific research was actually path-breaking and may have developed some of the era’s most successful cancer prevention programs. As Proctor is careful to distinguish, The Nazi War on Cancer is not a book that champions Nazi medical practices; rather, itis “abook about fascism, and a book about science,” as the author seeks to understand how “fascism suppressed certain kinds of science&[and] how fascist ideals fostered research directions and lifestyle fashions that look strikingly like those we today might embrace.” Until now, historians’ focus on Nazi medical research has traditionally concentrated on political and racial ideology, because “little might appear to be gained by pointing to Nazi success in fighting food dyes, tobacco, or occupational dust.” But the extraordinary work conducted during the Wilhelmine and Weimar eras was undeniable — German medicine and public health was the envy of the world at that time. In what is perhaps one of Proctor’s most astounding revelations, evidence of the link between cigarette smoking and lung cancer was published as early as 1929 by Nazi physician Fritz Lickint, though cigarette incriminating studies didn’t appear in England and the United States until 1950. Hitler was a virulent anti-smoker, and his regime launched one of the most aggressive anti-tobacco campaigns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By 1938, smoking was banned in many offices, hospitals and rest homes, and “no-smoking” cars were established on all German trains by the following year. According to one propaganda poster, Hitler attributed his “performance at work” to his ability to resist both nicotine and alcohol. Diet was also important to the Nazis, and public health officials strongly promoted the consumption whole-grain breads, vegetables, and fruits, and other foods that were low in fat, high in fiber, and free of artificial colorings and preservatives. Germans were also encouraged to consult their physicians regularly for early cancer detection, and women were taught how to perform breast self-examinations as early as 1936. As one poster caption read: “Every automobile gets a regular checkup; that is obvious. Shouldn’t the much more complicated machine of the human body also get regular checkups?” Why were Nazis so concerned with cancer prevention? Proctor notes that cancer “expressed larger cultural idioms” and became “a metaphor for all that was seen as wrong with society.” Because of this, the German body “belonged” to the Führer, and good health was considered a citizen’s duty. Because Nazi public health workers attributed improper diet as a major contributor to cancer, the effort to become the master race could only be achieved through healthy living. As one Hitler Youth manual asserted, “Nutrition is not a private matter!” It is far from Proctor’s intention to express the simplistic and irresponsible sentiment that “good can come from evil” by bringing readers’ attention to the progress made by Nazi scientists. Instead, this brave and sophisticated account brilliantly evokes the nuances of ethical paradoxes, as Proctor successfully points out our “need to better understand how the routine practice of science can so easily coexist with the routine exercise of cruelty.” —Kera Bolon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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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5 月, 2014 at 2:53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