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24 1 月, 2014
自由如果冒犯不了誰, 那它就一錢不值
作者: roi (07.19.2000)
拉裏·弗林特是美國一個因創辦黃色雜誌而發迹的潑皮無賴,他主辦的風月雜誌《皮條客》以平民階層爲主要讀者物件,文圖比針對白領讀者的《花花公子》還要潑辣不拘,他經常肆無忌憚地在雜誌上諷刺攻擊各種他認爲”虛僞”、”懦弱”的東西,包括政府、富人以及宗教團體,他曾在雜誌上開辦一個《本月王八蛋》的欄目,在裏面痛駡一些政客、宗教領袖,他以自己雜誌的粗俗來顯示自己的與衆不同,即便是在以言論自由和性開放而著稱的美國社會,弗林特和他的雜誌也成了”過街老鼠”,不斷地被拖上法庭。隨著這些令人注目的官司的進展,他的《風塵女郎》發行量高達300萬,他建立起了美國最賺錢的出版帝國之一,但他爲此也付出了沈重的代價:在他事業的全盛時期,他實際上有一半的時間出入法庭與檢察官和法官唇槍舌戰;他穿著印有”我操這個法庭”的T恤甚至把美國國旗像餐巾一樣別在胸前出庭受審;他輾轉出入幾個聯邦監獄;他的愛妻由於”性自由”被愛滋病奪去了生命;就在法庭門口,他遭到反對者的槍擊而半身癱瘓,他只能坐在輪椅上賣他的”風塵女郎”了。而好萊塢甚至以他的故事爲題拍了一部影片,名字就叫《人民反對弗林特》。
惡棍及其言論自由
【高翔】
題記:如果多數人可以依據自己的價值觀限制少數人的言論自由的行爲被法律所認可的話,遲早有一天,自由將不復存在。
在我讀過的書中,有一本惡棍寫的書給了我非常深刻的印象,這便是美國黃色雜誌《風塵女郎》的老闆拉裏·弗林特寫的自傳《我作爲社會棄兒的一生》。不過,他寫的這本書可不是要告訴善良的牧師們”拉裏這個混蛋終於開始懺悔與反思了”。在他的自傳中,他把更多的筆墨用在了吹噓自己是一個捍衛美國人的言論自由的英雄上,更有意思的是,最高法院的那些老年白種男性大法官們也給足了拉裏面子,居然通過一個又一個對他有利的的判決,間接的認可了他的這一身份。
我們爲什麽掃黃?
【秋風】
拉裏·弗林特何許人也?此公乃是美國大名鼎鼎的色情雜誌出版商,他出版的雜誌中文譯爲《風塵女郎》,號稱是面向工人階級下層民衆,因而比起《花花公子》來說,要暴露、赤裸裸地多,即令是向以開放著稱的美國主流社會中很多人,也表示無法接受,有人就曾氣憤不過,給了他一槍,只得終生坐在輪椅上,不過令他高興的是,他卻仍然能過性生活。
我作為社會棄兒的一生
──拉里.弗林特自傳
書名:我作為社會棄兒的一生──拉里.弗林特自傳
An Unseemly Man–My Life as Pornographer, Pundit, and Social Outcast
作者:拉里.弗林特(美)
譯者:李斯、祝勇
出版社:時事出版社 北京市海淀區萬壽寺甲2號
ISBN:7-80009-475-8
張競生的性美學與性革命
由里昂、北京到上海
彭小妍,中研院中國文哲研究所
中央研究院第三屆國際漢學會議議程
Program for the Academia Sinica’s Thir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Sinology
中央研究院第三屆國際漢學會議於 2000 年 6 月 29 日至 7 月 1 日在臺北南港該院舉行。
公元 2000 年 7 月 1 日(星期六)14:00-15:40 第六場會議
附錄:張競生博士年表
1.1888年2月20日(農曆正月初九)生於廣東省饒平縣浮演區大榕鋪村。幼名江流,學名公室。後受達爾文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進化論思想的影響,自己改名爲張競生。
2.1902年以前,在本村私塾就讀,1903年考入由縣琴峰書院改名的縣立第一小學。1904年考入汕頭同文學校,該校爲抗日英雄丘逢甲主辦。不論在那所學校,張競生皆以聰明好學而獲得師友的好評。
3.1907年考入清朝設于廣州的黃埔陸軍小學,該校名雖小學,所授課程實爲高等學校課程,學制三年,外文要求能翻譯,每年招生100名,第一期學日文,第二期學法文,第三期爲德文,第四期爲英文,因爲報考之人衆多,考取者多爲校校者。後來陸小出身的人多爲軍閥政客,如陳濟棠,陳銘樞等,皆張競生陸小第二期同學。
第九章 不要愛我
黃冠南已經一連幾個月沒有收到在廣州南方大學學習的張競生的信了。平時她每月都可以收到他的兩三封信,儘管有些信只有只字,可它畢竟是報安的家書。如今快半年了,竟然連一個字也不見,這不能不使她憂心如焚。
近段時間她常常聽到一些不祥的資訊:什麽張競生已被抓起來了,什麽他已被人民政府鎮壓了。她走在路上,會有人在背後指手畫腳地說她;回到家裏,會有人在窗戶外嘰嘰喳喳地議論。她心裏異常的恐懼慌亂。
第八章 曾經如此
西元1947年的一天。
南華學院的禮堂裏早就黑壓壓地擠滿了人,就連登上講臺的兩邊不高的七級梯階上也分別被18個人坐占著。聽說是著名博士張競生要來,演講的又是“革命”的理論,新奇與仰慕頓時充滿了南華學院的整個校園。自願而來的聽衆中,既有年過半百的教授、校工 ,也有羽毛未豐的附中學生,而更多的是血氣方剛的該院高年級學員。
張競生,依然是黑襯衣、西裝短褲,只是手裏少了一根文明根,代之是一本講義。他一步一步走向講壇,顯得那樣莊重嚴肅。他放下講義 ,順手輕輕地推開面前那杯開水,從容不迫。
第七章 鄉間隱私
國民黨的中常委鄒魯懷揣著一張漂亮姑娘的照片,又一次敲開了張競生的門。他這已是第三次來張競生這裏,三次都是爲了給他介紹物件的。
對張競生事業和婚姻生活上的不幸,鄒魯早就動了惻隱之心。做爲朋友和老同學,他不禁暗暗地替他操起心來。
然而張競生對這件事卻顯得很冷漠。第一次,張競生故意東拉西扯,避而不談;第二次,鄒魯講得口幹舌燥,分手時,張競生也只回他一句:“讓我考慮考慮。”
第六章 故里香情
一輛轎車歪歪斜斜地駛進了狹窄的巷子,停在一家旅館的門前。
廣東省省長陳濟棠從車上走了下來。張競生從法國回到廣州才一個星期,陳濟棠這已經是第三次登門造訪了。
陳濟棠接任廣東省長之職後,首先感到的就是缺少真才實學的人才。當他聽說張競生回國便不由地動起挽留他在省府任職的念頭。他和張競生也算是同學了。在黃埔陸軍小學時,他就很佩服張競生的聰明才智。張競生的想象力極爲豐富,他既有偏僻山村出來的孩子的那種純真率直,又具有知識圈中人的機敏與執著的追求,他總是想用所學到的知識和自己的思想改造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