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不談-評論

匪夷所思的「藥物合法化」?!

◎蕾色

日前一些大學生與運動社團在各個大學舉辦巡迴座談,討論由轟趴事件所引發的同志污名、愛滋感染者人權、媒體呈現、法律程序正當性與藥物文化等一連串問題。其中也有人提出藥物合法化的訴求,教育部官員卻表示「匪夷所思」,並且認為要加強對學生的品德教育。

事實上,藥物合法化的訴求並不匪夷所思。這個議題在全球各地都和諸如同志婚姻合法化議題一樣被普遍的討論,在各大圖書館或網路上隨手都可搜尋到很多相關的論文與書籍,支持藥物合法化的組織和運動更十分多樣,甚至像台灣剛剛舉辦過的公民投票也曾在國外被用來裁決大麻取締與合法化的問題。很多被台灣列為違法管制的藥品,在其他國家並不違法,而經過這些民主的過程,現在有些國家或地區的大麻已經可以在規定的情況下合法使用。相較之下,台灣對於藥品的管制標準則充滿了粗糙與恐慌心態,之前對威而剛或RU486的不當管制只是冰山一角,目前對很多安眠鎮靜藥的過度嚴厲管制,甚至連笑氣也遭池魚之殃,顯然都是出自欠缺理性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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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虐制服戀&非隱私的23年-下層的人權感受

◎KKsucker

「人權」雖只動員中產階級,受益同志集體。
前言:受侵害人權的生命故事太多了。娘娘腔小男孩的成長歷史中,被父親凶狠地剪破孔雀青、綠色連身裙睡衣,國中時被笑娘娘腔、不像男生的加害者是一整班女生,但當我寫完下面文字之後,就已經說不完了。因此放棄。

  在我粗淺的知識中,「人權」一直都是很模糊的概念。它對我來說是教科書的課文、憲法中的條文、運動者的口號。對我而言,人權很遠,遠到我不認為它是我可以拿來打仗的武器。我從國小二年級對小虎隊有親熱和宰制的幻想,小四年開始接觸號角出版的男人系列書刊(《塔裡作男人》、《男人的內褲》、《銀幕帥男人》、《騷動男人心》等),以及其他散文、小說。《孽子》和《紅樓夢》是在國中時代看第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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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解放,反反美食之必要

◎淫妲三代

  據說小叮噹的作者之一曾經畫過一個有趣的短篇故事,在一個虛構的社會裡面,做愛是非常正常可以公開的事情,反之「吃東西」則是真正的隱私,被看到是很丟臉很丟臉的,所以大家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愛,東西則只得偷偷吃、迅速的吃,吃乾抹淨還得小心不讓別人看到那酒足飯飽的歡快「餘韻」。

  有人類學家便在峇里島的「鬥雞」觀察裡描述了一個很相近的精神:鬥雞是為一種「戲劇」,在峇里島文化中的特殊性甚至是可以從語言的使用中看出端倪的,男人的各種形貌可以用公雞的各種狀態做形容,吝嗇的、驕傲的、年輕莽撞或者趾高氣昂的男人,都有相應的公雞樣態可作指涉──公雞似乎不是一般的「動物」,因為在峇里島文化裡頭,人類「教養」的規範便相當程度依賴於與動物形象的區別,諸如跌倒是不被允許的,因為那會暴露出近似於動物、不大像人的樣子;諸如吃東西的某些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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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一女自畫作業中「個人隱私」的重新探討

◎林毓凱,中央酷兒社©版權所有
(本文同時刊載於文化研究月報三十四期)

前陣子北一女某護理教師派給學生的家庭作業惹爭議。此作業內容為,以鏡子觀察自己的外陰部,並以寫實的方式描繪人體作為認識自我的管道。此舉引起部分家長向人本基金會提出檢舉,認為此護理老師侵犯學生的「隱私權」,人本基金會副執行長馮喬蘭說:「下體和眼睛、嘴巴等其他身體器官不同,屬個人隱私的部分。」其實,除了人本基金會,外界對於「個人隱私」是否被侵犯展現眾多的疑慮,然而,這些對於「隱私權」的說法有可議之處。

首先,該護理老師已事先向學生說明,不想交這分作業不會影響成績,若學生心理不適,可不交作業。這也就是說,這項作業是基於老師與學生之間的相互允諾而進行,學生對於指派的作業仍具有協商的空間,並非迫於單向的接受,換句話說,學生可以隨時向老師反應,停止對於涉及個人身體作業的要求,因此,即便是對於私人身體的描繪,只要透過雙方的協商,在當事者的允諾下,並不構成個人隱私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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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暴寓言

◎淫妲三代

在「性騷擾」這個概念出現之前,人們怎麼去面對那些似發生又似沒發生的,無以名狀的感覺還是就略去不看?或者在命名尚未出現的時候那些感覺是如何被對待的呢?當然這樣問問題的危險是替那些「被命名與否」的雜亂經驗們預設了一個先被給定的真相,非常後見之明的彷若那些已經被寫就的歷史──「那是性騷擾,只是妳們還不知道。」單向的代言與定義比無以名狀也許更加粗暴。

日前一個有趣的案例,一名被四名國中生長期毆打演變成「性侵害」的男學生在案件爆發之時告訴老師與家長他只要這些同學不再打他就可以了,他並不想特別為此提出性侵害告訴,讓老師與家長驚奇的發現這名男學生對性侵害居然沒有性侵害的認識,所有發生的事情對他而言似乎沒有太多多於/異於校園暴力的成分,驚奇之餘大人們決定了因應方式是加強該男童的心理輔導──正義且良善的加害者,我是說這個輔導機制,必須有別於過去的權威加害者社會的寧靜原則,我們現在得做出真正與「消音被害者」完全相反的事,讓一個應該受傷但是沒有受傷的心靈產生出一個正確的傷口,然後成功或失敗的撫平它,把程序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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